忙,谢依水认为自己在听了这么多辛秘后,不助也得助。
成为离王妃,哪怕空享其名,手中的权势也非同一般。
皇后说了那么多,一部分是让她认清自己的前路,更多的部分,则是利她于谋。
果然!
爱和恨一样,都充斥着陷阱。
皇后对她的喜欢,也是有利益前提的。
谢依水深呼吸一下,笑得很淡,在某种程度上,她们可以是一段路程的同行者。
点点头,“三娘助您。”
连殊劝她远走京都,皇后劝她掌握权势为她所用。
俩人的建议利弊明显,谁更纯白一些,也是一目了然。
皇后,不愧是皇后。
这循序渐进宛若温水煮青蛙的举动,让谢依水连挣扎反抗都不能。
她告诉谢依水,那位说太子是暴毙的太医,在当年没过多久就死了。连同他的家人,这些年在九州都销声匿迹。
“不过我还是查到了一点辛秘,那名医士在外院有一私生子。他随着其母外逃,当下就在吉州。”皇后冰冷的手捏住谢依水温热的指节,“三娘,找到他,他们肯定知道点什么。”
不知情的根本不会逃,只有得到了风声,明白什么,才会隐姓埋名远走他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