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畔翕动不止,回到家扈长宁就拉着宁致遥说这件事。
“三娘为什么不同我们说这些?”扈长宁衣衫都还没来得及换,倾倒般地想要求证某些事,“是不是太危险了,三娘不欲我们涉险。”
宁致遥无语凝噎,扈三有好到这种程度吗?
顾念所有人,爱惨家里人?
宁致遥脸上不敢表现出丁点质疑,“有可能!”那就只能敷衍回应了。
抬手给宁致遥一下子,“怎么说话的,什么叫有可能。”
“……我是说,如果有事的话,三娘肯定会知会我们的。”拼凑解释,“她现在没有表明,要么这事儿还不到时候,要么就真的一切正常。”
某人眨巴着眼睛,眉眼真诚。
扈长宁看都没看,点点头,“正是如此。”
上面的人一手遮天,如果不是能够一击毙命,最好还是不要打草惊蛇。
智慧回笼的扈长宁郑重道:“三娘还是一个人扛下了太多。”说出来多几个人知道也只是多几个人忧心,她独自扛下所有,真的太辛苦了。
越想越心疼地扈长宁抿抿唇,还想说些什么,宁致遥转移话题,“孩子看你独行上路,没哭吧。”
时而柔情,对扈三;时而冷漠,对宁致遥。
扈娘子脸色变换,嘴一撇,“怎么可能不哭,说这话。傻子才能问出这种话。”
“……”行,他又是傻子了。
真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