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历来朝会我从不迟到。”
算好的时辰,也提前了时间,这要再迟到,那他也是没招了。
两处车马背向而行,谢依水这边拐到一不起眼的小院后,乔装易服,最后出了京都。
远郊之外的某处农家,重言推开院落篱笆门,让院门大敞,以待有缘人的到来。
身后的人打着哈欠不解,“这是不是太早了重言。”坐在门槛上的男人正在和睡意做着激烈的对抗。
不是他懒啊,是这时候真的太好睡了。
一身形略佝偻的妇人从小厨房走出,凑到门槛附近时,抬手就给孙雅非送了一个暴栗。“早甚早,瞎说话。”
孙日烁提着篮子第二个出来,篮子里的馍馍还热气蒸腾。
“重言姐,吃朝食。”笑脸迎人,扭头冷面冲自家老哥,“阿兄你最近愈发懒散了。”
重言姐说今日女郎要过来,后头他们也能在明面上给女郎做事了,这多好。
他们兵分两路没有和女郎一直同行,暗地里行走安全是安全,但总感觉生活索然无味。
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消息,孙日烁不允许她哥这么堕落。
门槛上挨了自家老母亲一响栗的孙雅非无奈摇头,“我就是说实话罢了,这天还没亮呢,女郎怎么可能那么早……”
马蹄声阵阵,为首的不是武服着身、英姿飒爽的谢依水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