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汗。
她操练得有点猛,那么单薄的衣衫都没让她在这时节觉得冷。
重言双手分开,同时捏住信封的上下两部分,提举请示过目。
信上的扈氏三娘亲启字迹清晰,谢依水擦着脸上以及双鬓间的汗水,“元州的信?”
这笔锋有点扈既如的风格。
平时温婉,急了就是笔触凌厉,有点刹不住情绪。
颔首回复,“正是,快马急信。”肯定有要事。
不等收拾,谢依水立即拆信一观,视线从右至左读了三遍,“药啊。”
就这一句,重言立即低头。
女郎自己有所经营,其中成药分账就是女郎每月收入的大头。
这里头的利润究竟有多可观她不清楚,反正女郎就没差过银钱。
宛若印钞的存在,提起来重言都觉得有点骇人。
“我们手里还有不少成药吧?”谢依水记得自己准备了不少在身边,毕竟之前一直往外跑,她自己就是源头,肯定是不缺库存的。
去了那么多地方,那些药物作用最大的地方就是给扈通明和扈玄感用上了。
两个人能用多少,余下数目算是相当可观。
重言回忆了下,点点头,“笼箱里还有不少,但具体份额还得仔细盘一下。”
“那你去看看,给我一个准确的数目。”谢依水让她立即去办。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