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补啥,吃了暴躁的野味,然后自己也变得狂化,这太正常了。
坊间有人被疯犬咬了,性情就是不一样了呢。
但有人也说,不对吧,谁被咬都会不高兴的。何至于只言犬。
大家的讨论偏向逐渐从王府转移到疯犬病论,就这样,有的人想出气都没办法出气。
讨论先例病情,研讨《肘后备急方》之用,风清气正,无任何不妥。
事情传到扈府,赵宛白晚上问了谢依水,“是因为……”鸽子们。
谢依水也挺无奈的,“就是祈福啊,没人信。”明修栈道暗度陈仓,往西北的信鸽就是真实的关心线报,看了也没事。放出其余的,无非是扰乱对方视线,转移他们的注意力,然后将真实的消息走陆路渠道送出。
但凡这些人对她没那么‘在意’,她此计都不会成功。
景王和庆王对她有窥探欲,却又不相信她能折腾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。
截杀信鸽,无非好奇她想干什么,只关注空中信鸽一事,无非轻视她这个人。
他们的棋局里,他们从未将她列为对手,所以她的自由度是前所未有的大。
“那小笺上写了什么,他们能这么生气。”赵宛白让嬷嬷将孩子抱下去,“我有点好奇。”
好奇乃人之本性,谢依水坦言告之,赵宛白回以沉默。
一天沉默了两次,不是她对生活的无语,是生活给了她一个禁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