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凡几。
他和赵宛白是注定的一世夫妻,所以他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赵宛白说没有异常,那就是没有。
也正是不知情,无头绪,赵宛白才会一时心慌,仪态全无。
暖茶奉上,谢依水给两位斟茶。“无妨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人活着,就有办法。”
事情突如其来,那说明就是等人接招呢。
不怕对阵,就怕对方什么都不要,只要人命。
扈通明盯着杯盏出神,“他身上除了县丞之位,还有什么可取之处?”旁人问或许带有贬义,扈通明明眼人都知道他没心思讽刺。
赵宛白不是傻子,冷静过后,“扈氏?!”冲扈氏来的?
除却官身,那就只剩下姓氏了。
家中最有声名的除了未到手的‘离王妃’,其他的……便是父亲的户部侍郎之位。
赵宛白皱眉,“难不成是因王尚书要退了?”尚书之位啊,实权动人心。
能坐上这个位置的,做官经历不用说,家里人显然也是背调的基础之一。
听到这里,谢依水缓缓坐下,她两手互插袖口,整个人闲风闲气,老神在在。
谢依水问得悠闲,“他要乞骸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