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玄感和赵宛白同时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饱了。
扈赏春本来就不觉得饿,他消化那‘帝王权术’胃部就已经相当满足了。
既如此,“那散了吧。”
众人依次离席,最后只剩下扈通明捧着碗巍然不动。
良久,久到不知道月色躲到哪里去,堂下才幽幽传来几声呜咽。
回去的时候谢依水还让重言去大厨房那叮嘱一下,“给他煮点助消化的甜汤,煮好后马上给他送过去。”
“是。”应完话重言立即去办。
甜汤热水,助消化,也暖胃。
寒凉的时节,哪怕没有那些餐时的小插曲,喝上一口也会让人倍感温暖。
今夜的扈通明不知道哭了多久,反正第二日起来,直至下午谢依水都没有看到他人。
她从景王府都回来了,听说扈通明还躺在床上睡觉。
“他没事儿吧?”
重言垂首,“昨晚送甜汤的人来报,郎君眼眶红肿,应是哭了一场。”
送汤前都能哭成那样,送之后,估计更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哭累了容易乏困,但睡一觉就该差不多。
能睡到下午,昨夜郎君的绣枕应该换了好几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