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,而后对谢依水道:“岳父一路艰险归京,届时肯定有很多心里话想对我们说。我们做子女的不在近前尽孝,已是愧对亲长。若有需要,还请三娘、二郎开口直言。”
谢依水抽抽嘴角,你小子就差将‘互通有无’刻在脸上了,这是生怕他们再将他给落下。
摆摆手,“放心。”
扈通明少见的认真,“会开口的。”
宁致遥:“……”你就一边玩去吧。
水波荡漾,船开舟渡,依人远去。
扈长宁被人揽在怀中,久久不能回神。
“来得快,去得快,像是做了一场美梦。”美好短暂,时光易逝,不过倏而,眼前就只剩下回味了。
宁致遥知道这家人就跟糖葫芦似的,一吃吃一串,分也分不开。
他无法离开扈长宁,正如扈长宁无法和扈氏断绝关系,捏捏她的臂膀,“大家各奔前程,是好事。”
忙起来多好啊,起码证明大家还有命,还有将来。
二人目送客船归于渺小,而后才移步上马车。
上去后,扈长宁才看到两个孩子手里都捏着一个质朴的荷包。
荷包口小肚子大,一看就很能装。
“这是?”
宁安雨举着东西,“姨母方才让重言姐姐给的,说是等她走了才能打开。”
扈长宁顿了顿,“那你们都看了吗?”
“看了。”宁安雨上交给母亲,“都是银票。”
小问晴见状也双手举着荷包,“银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