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通明错开眼茫然地盯着门口,大门紧闭,但还会有寒冷从缝隙里溜进来。
桌子离大门不远,风一滚,他都觉得有些冷。
谢依水给他倒茶,她看他就是心冷。
“祁家人绯袍着身的大员不少,你说他会怎么做?”根深蒂固的人脉关系仿佛在最大的权力面前不值一提。
原以为家里有高官就万无一失了,扈通明忘了,世间有的是人,也有的是可能做高官的人。
没了祁家,自然还有别家人可以上位。
但凡不是至高无上的那个位置,下面的那些都没有不可替代这一说。
谢依水扭了扭身子,刚才看书姿势定格久了,腰椎都有点僵硬了。“能怎么做?他甚至都不用亲自上阵。只要那个想要成为新景王妃的门户能扫清障碍,那景王妃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他们的囊中物。”
干掉祁家既是他们的诚意,也是那一户的踏脚石。
你看看,真正的棋手只需要在一侧棋盘动动指节,下面的棋子就会自动成阵。
谢依水的回复极为镇定,极为洞察。
她好像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也知道自己今后会面临什么。
扈通明捏紧拳头,她这么厉害,而自己却一点忙也帮不上。
突然,扈二郎,“我以后会努力,会进步,会帮助你的。”
“不用!”谢依水婉拒一下,“你的任务就是好好活着。”听你爹娘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