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表她就可以随意对她怎样。
傻孩子不知社会深浅,想法也只是在逐步养成。
谢依水心内默默叹了一口气,这么心思透明的人,估摸过去都是活在父母精心打造的蜜罐里——不谙世事。
想到什么,谢依水问:“你父母是病故?”
江白缨还没缓过来谢依水的那句玩笑话,后面提到父母,她心中的悲戚便止不住地流淌。
“不是,是外出经商遇到了山匪。”
不对啊,“两个人一起出门的?”完全不可能才是。
江白缨皱着眉缓缓道:“那批货物催的急,父亲亲自送去,母亲在家。后来出事,山匪派人传话用金赎人,母亲才带着钱财去的。”
谢依水思维畅通,一路反推回去,江白缨父母的死都带了点命运陡然中断的意味。
细思极恐啊,江父江母极有可能不是自然死亡……
毕竟江白缨年纪不大,十六七岁,少女青葱。且下面的两个家人都还稚嫩,江家父母怎么舍得就这么走了。
谢依水问的话,她自己又开始沉默不语。
如此反常倒让江白缨不解,只是江白缨没问,她开始动起了自己的脑子。
人的脑子一旦用起来,好不好的,熟练度总是有的。
结合当下她们的遭遇,江白缨脚一软差点没站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