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捏拳,温暖的温度随着空气里的寒风被卷走,扈长宁摇头,“不用!我来吧。”
宁致遥不会对她怎样,他也不会生气。
为官者有野心是常态,这条路崎岖难行,但也算是条有希望的小径。
不怕路难走,就怕没有路。
若离王顺利即位,他们这些人自当绯袍加身,身居名利高位。
做事不能只看风险,不顾前景。她相信,以宁致遥的才气,他不会拒绝这个选项。
扈长宁太笃定了,以至于谢依水和扈通明都忍不住对望一下。
谢依水半眯着眼:你们家人…都不是很简单啊~
扈通明:我挺简单的!
就他什么都不懂,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没有。
咳嗽两下,谢依水补充道:“宁大人如果有疑问,随时来问我。”她在崇州还有件事情要探查,所以这段时间应该不会离开知行。
扈通明站得一身好岗,“如果他非要问我的话,我也会解答的。”就是得做好无功而返的准备。
他回答——答的可能都不如宁致遥猜的准。
拍一把身侧的少年,扈长宁语重心长,“形势严峻,二郎你可得快点长大了。那些京都的纨绔子弟,你可不好再跟他们纠缠。说不好,酒局饭桌上就被人套了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