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着凉的。”
温海阔在一旁心情复杂地看着珊瑚,九年前她自己也不过六岁,同样是个孩子。
那些人‘大发慈悲’饶她一命,然后便将没有人照顾的珊瑚交给她。
让孩子照顾孩子,真是那些人能想出来的事情。
她一心想复仇,结果挣扎九载,也只是养大了一个孩童。
九年了,她都十五了,父母坟前的野草都蹦到了天外天,她还没成功。
温海阔觉得这世间真残忍,既让她清醒,又让她日复一日地蹉跎。
远处乌云压地,电闪雷鸣。
雨,倾泄而下。
噼噼啪啪的声音是雨点敲击树叶的反馈,风大雨急,有些脆弱点的枝叶都被打落在地。
他们几个人围着火堆发呆,没一个人在畅想未来。
因为临时的暴雨,邓愁鹤的节奏稍稍被打乱。
本想立即登陆,而后搜索一番的。突如其来的雨势,将所有的企划都摁上了暂停键。
不过这雨来得快,去得也快,没多久,天色湛蓝更甚,华彩照人。
张守站在女郎的身后,他指着前方的风景,“女郎,看!”
是虹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