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?
也只有陛下了!
谢依水离开正厅,扈通明跟上。盯着她平静的脸色,他小心问道:“能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吗?”
他实在好奇这些人的脑袋瓜,她、扈赏春、扈玄感,包括在外面的两个姐姐都是如此,稍微动一下脑子便能想出办法。
对这些人而言,解决问题如吃饭喝水般简单,但他怎么就有点七窍不通呢?
好在他还有个优点,不懂就问。
谢依水冷酷恢复:“不能!”一下子就戳破了他脆弱的优点。
回到小院的谢依水连夜写了几封信,信件随着月夜发往不同的地方。月下风景依旧,只是这一夜,甚少有能睡得着的人。
左香君深夜趴在窗柩垂影自怜,她自言自语道:“所以……这究竟是好事?还是坏事呢?!”
形单影只,唯有风声依旧。
第二天一早,左宅的众人互相碰头。大家眼下疲惫,青黑一片,同款造型仿佛粘贴复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