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清气爽。左香君自报家门,而后提了来做客地扈家表亲。
如今的利运谁不知左氏家门出了个连着亲的王妃,想来,这位就是圣人赐婚的那位扈三娘了。
众人明里暗里打量着谢依水,最后一个气质沉稳的女郎表示,“诸君随意。”以文会友,只要和气以待,郎君与女郎或是普通学子都可以参与。
而今的泾渭分明,不过是从前只有儿郎们的文会,让女子们少了表现的场合。后来一些女郎们自发地举办起来,久而久之,便延续了下去。
有人给谢依水让出位置,示意她入座。
谢依水摇头,她就看看。
坐下了还怎么走。
看过女郎们做的诗,谢依水没过多久便移步到了郎君这边的地盘。
突然到访的女眷,让这些男子都有些诧异。
这些人的表现,眼里的质疑与嫌弃,与方才的女郎们形成鲜明的对比。对方如此行事,即便规矩如左五郎都开始隐隐生气。
不是所有人都带着鄙夷的目光看待人,但哪怕是一双,他们刚才在女眷那里都没有感受到过。
“这里是男子的文会,女子的在另一侧,女郎怕是走错了地方。”这人说话还挺不客气,话里话外都有一种审视人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