灾发生,他们每年的税成都很吃力。
可种植的沃土不如沧州多,被上首之人的信任程度亦没有冉州厚,吉州两不沾,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熬。
年逾四旬的安萧头上华发早生,和同龄人相比,他多了几分该死的成熟。
揉揉眉心,“驿站有没有其他动静?”皇帝这时候派人过来,明眼找茬,哪是收税。
京都这些人不走就得死,不论哪一方出手,他们都没有活路。
下属沉思片刻,犹豫着开口,“…没有。”
“?”安萧头抬起,“有便是有,无便是无,这般犹豫作甚。”
“京都来了一帮疯子。”下属听到消息也是震惊,“这会儿他们还在安寝。”
如果睡觉算动静,那就是有,不算的话……就没有呀。
罕见的激动时刻,安萧语音不自觉地上扬,“睡觉?”
是吧,谁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吧!
下属都不敢回答了,他在心里诽腹:是的,就是睡觉,呼呼大睡。
“本官连日辗转反侧,不得安寝,他们倒好,都睡肿了吧!!”
那也是有点夸张了大人。
书房成山的事件堆积待办,吉州内忧外患蛇虎并行。安萧越想越气,“既如此,那就同这位京都来的户部侍郎好好会一会。”
正好让他别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