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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墨坚决扞卫郎君‘贞操礼仪’的心过于猛烈,他拉着衣裳便直直往某人头上套。
由于动作过于迅疾,衣衫将扈通明的半张脸都捂得严严实实的。
扈通明迷迷蒙蒙间感受到一股具体的杀意。有人要闷死他!!!
抬手一扯,视线大亮。“你作死啊,大晚上不睡觉要憋死我!”
砚墨苦着脸解释:“郎君您忘了?女郎和张大哥已经提着刀剑去甲板处了。”
少年半耷的眼顿时瞳孔地震,“什…什么?”
都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,但只要一想到扈成玉要死在和他出行的路上,他就想上吊。
捡着衣服他就往外跑,砚墨在后头提着靴子,捡着腰带,“郎君莫跑,深夜狂奔……”容易引起躁动。
话还没说完,人已经没影了。
无法,提着东西他也往前冲。
反正已经有人跑了,多他一个应该也无事吧。
扈通明将最后一只鞋穿好,“发生了什么?”
船老大看着谢依水回话,扈通明在一侧听了个大概。
十里外有水匪行凶,一艘大客船已经遇险。只是现在情况不明,不知道对方什么处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