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合理。
消极便是偏颇,避重就轻就是帮凶。这里的人不管怎么说,都不可深信。
少女有些颓然,“早知道走陆路了。”世人总想凌驾于自然万物,殊不知,万物不与人争,人只是暂得一时上风而已。
逆风泻下,水火无情,再浪里白条皆不如脚踏实地得好。
谢依水敲敲凭几,“那么请问,水匪可怕还是山匪可怕?”水路不安全,陆路又好几分?
“不作为的底色是一样的,不管走哪条路,反正都不畅通就是了。”
重言冰冷的手心贴贴脸颊借一点温暖,“是极。”
看小丫头脸色有点白,谢依水示意她下去洗漱一番,“喝点热水缓缓,既然咱们这里相对安全,那就暂时把心放到肚子里去。”提心吊胆反而萎靡。
重言自觉手脚冰凉,应声答:“好。”
临出门前,重言快步折返,“咱们这儿真的应该没事对吧?”船老大踏实,船上工人憨厚,她将姜汤送去,每个人都是对着她们一行人心生感谢,连道女郎心善。
小时候恐怖故事听多了,她现在又在船上,总感觉一闭眼就是歹徒行凶的画面。
明明知道要淡定,可脑子它不受控制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