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个离去,她能走到今天已经足够幸运。
如果她长大后还是不敢面对,那她这些年算白忙活了。
谢依水目视欣慰,抬手拍拍她的臂膀,“不敢小看你,我也要向你学习。”
重言羞恼垂头,“女郎说笑了。”她这些艰难都只是少时困苦,后来遇到夫人,什么都好了。可女郎不是……她是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的。
谢依水拉着她的手腕,语气诡谲,“既如此,帮我个忙!”
重言看着深黑作配,表情诡异的女郎,头一歪,什么忙?
谢依水拉着人细说耳语,重言先是“啊?”,而后“哈?”,最后皱着眉头点头“可以”。
事先声明,“办的不好,女郎莫生气。”
谢依水点头,“当然!你帮我忙,无论得力与否,我自有考量。”
“那我去了?”脊背坐直,她姿态紧绷。
谢依水示意她带个人一起。“放松。”
吸气吐气,鼓劲点头,重言:“很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