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将铜镜随手放到一边,她开始忙碌起来。
“就是……那一家。”
“啊?”重言脑瓜子嗡嗡,刚才女郎叽里咕噜什么?她听到了吗?
清清嗓子,谢依水和重言对视,脸上还抿着一抹笑。“南氏。”
南?
此间还有旁的南氏大族吗?
重言脑子里开始飞萤虫,智慧的光芒忽闪忽闪。“皇亲国戚?呀,那女郎嫁过去岂不是要略忍让?”高嫁不好的,很容易吃苦受罪。
重言放下手里的一切事物,坐在小榻的小阶处,两手拉着谢依水的衣袖,“是哪位郎君?重言见过吗?”
诶!
见过吗?
谢依水也开始回忆。
好像没有诶!
重言读懂了女郎的意思,所以……女郎要嫁给一个不甚熟悉的人。连她都没印象,没见过,女郎肯定也见不着几面。
所以为何要嫁,一切都另有目的,并非真心?
重言非常担忧,她小声问道:“是不是大人?”大人逼迫女郎了?
大人怎么可以这样?!!
扈赏春站在新的联络点打了个喷嚏,南不岱就站在一边赏月,默不作声。
寂静的夜除了刚才扈赏春打的那个喷嚏,就再也没别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