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周围虎视眈眈的众人也都收敛了恶意。
打不过就休息,等下一个。
人的良心就是如此被反复折磨,杀人时造孽,不杀时造业。
其实怎么做都有偏差。
而回到休息处的一家三口陷入了永久性的尴尬沉默,和平的假面被撕破,过往的温馨和谐再回首都带点塑料味。
女人头痛扶额,她就知道,那些善用书面的人最喜欢攻心。
如此情态的家,就好比竹簟下永远放置了一块锐利的石头。
翻身即痛,不碰亦难平。
川游县最近热闹的很,前有京都贵客来临,后有元州囚犯过境。
川游县县令晃晃自己的脑袋,这是一地县令该承受的压力吗?
每个人都要离开,怎就他一人走不脱。
贵客要西行,犯人要送京。
他倒是想开城门,迎来送往,让所有人都有个去处。
但是谁来管他的死活啊???
有没有人管管外面如山如海的流民,有没有人!
川游就是个小县,穷乡僻壤的地方,朝廷给的东西都还在路上。事情卡在万事第一步,他也是很为难啊,十分为难,百分为难啊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