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肌花。”
冰肌花,她需要的是冰肌花。
肯定是有人受了重伤,危在旦夕。
陵限一抬手一挥,一边的一个壮汉看到后撤退两步,转身离开。
没过多久,谢依水的手里便拿到了炮制过的冰肌花,连根拔起精心炮制过的良药就这么坦然地放置在谢依水的手心。
木盒微烫,热的不是盒子,是她羞愧的心潮。
她行事谨慎,做事小心,来往间不限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人。
陵限一奉上的不是冰肌花,是他们的一片赤城之心。
羞愧、惭愧、百般滋味萦绕心头,最难得的东西被人双手奉上。山万水,危险重重……
谢依水低着头郑重行礼,“玉受之有愧,先生若有吩咐,敬请直言。”
陵限一示意谢依水坐下,“你是个好孩子,我打眼一瞧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。”
谢依水:还真不是!
打小家里人就对着她头疼不已。
陵限一娓娓道来,“冰肌花寒夜盛放,神山不高,所以受时令影响颇多。这个时候并不是没有,只是碰上的几率很小。我将东西予你,是希望女郎达成所愿,心想事成。”
人生太苦了,有一个人心想事成,就是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