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,一种从未有过的,陌生而奇异的暖流,悄然在他冰冷的心里荡开一丝涟漪。
他依旧警惕,依旧沉默,但紧绷的脊背,却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一丝。
老农仔细地为他处理着伤口,眼神复杂。
他看着这个与记忆中兄弟有着微妙联系,却又截然不同的少年,看着他眼中的倔强和深处的脆弱,心中那份沉寂已久的情感,也在微微动荡。
他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
这条通往彼此内心的路,还很漫长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捣碎的草药敷在少年肿起的脚踝上,用干净的布条仔细包扎好。
动作熟练,仿佛做过千百遍。
“这几天就别乱跑了,”老农起身,拍了拍手,“就在这儿歇着,灶房还有粥,饿了就去吃。”
少年低着头,看着包扎好的脚,良久,才用极低的声音挤出一个字:
“嗯。”
破旧的茅屋里,火光摇曳,一老一少相对无言…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