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，衬得他面容愈发俊美出尘，涅盘境的气息虽不及圣境浩瀚，却自有一股沉凝如山，深不可测的韵味。
“你来了。”
夜无月缓缓转身，紫眸落在沉清身上。
“看来，你与那秦红绫，相处甚欢？”
沉清神色平静，迎上她那压迫感十足的目光，不卑不亢地道：
“夜教主，别来无恙。”
“少跟本座来这套虚的！”
夜无月柳眉倒竖，一步踏出，瞬间逼近沉清，玉指几乎要点到他的鼻尖，带着馥郁却危险的香气。
“沉清！你好的很！利用完本座，便迫不及待地投入旧情人的怀抱？你将本座置于何地？！”
强大的圣境威压如同潮水般涌向沉清，试图让他屈服。
沉清站在原地，身形未有丝毫晃动。
“夜教主何出此言？”
“葬魔谷内，你我合作，各取所需，何来利用之说？至于红绫……她是我沉清认可的女人，我与她之间，乃是情之所至，并非为了忤逆教主。”
“认可的女人？”
夜无月象是被这个词刺痛，紫眸中怒火更盛。
“那本座呢？本座为你破例，许你副教主之位，甚至……甚至与你……在你心中，本座又算什么？！”
沉清看着她眼中那抹真实的受伤和愤怒，心中暗叹。
他知道，夜无月对他，并非全无真情，只是这份感情混杂了她固有的霸道偏执和占有欲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决定坦诚以对，这也是他此行最大的目的。
“夜教主，沉清感念教主昔日庇护之情，亦不敢或忘教主厚爱。然而，感情之事，强求不得。”
“我敬重教主，亦可与教主为友，为盟，但若要如教主所愿，投身魔教，成为教主禁脔……请恕沉清，难以从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