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,反倒把自己困住了。”她捡起掉在地上的油纸包,递过去,“米糕凉了,我去热一下,加片姜,你娘说的。”
二师兄接过纸包,看着她走进厨房的背影,忽然笑了。晨光里,老桃树的叶子绿得发亮,沉岳剑还立在窗台上,剑身上的人影似乎动了动,像是在点头。
厨房的烟囱里升起袅袅炊烟,混着米糕的甜香漫过院墙。演武场的方向传来了集合的号角声,阿桃端着热好的米糕走出来时,二师兄已经重新摆好了姿势,这次他的手腕很放松,剑尖的晨光像流淌的金河。
“再来一次?”他问。
阿桃笑着拔剑:“好啊。”
晨光漫过两人的肩头,沉岳剑的轻鸣混着米糕的香气,在老桃树下绕成了圈。阿桃忽然懂了掌门说的“见真章”——所谓真章,从不在输赢里,而在这带着暖意的晨光里,在愿意为对方留一分余地的剑招里,在咬一口米糕时,能尝到的、藏在甜里的那点温柔的姜味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