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麾下的那六位,也已经到了”宇文橫注意到另一边的几人,提醒道。
正是一同与陈宴祭拜老爷子的王铮等人。
“本王倒是想看看,陈通渊那厮今日会不会来”
宇文沪摩挲着茶碗,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戏谑道:“又会是何等的表情!”
“父亲,魏国公在那边!”宇文泽指了指最角落里。
此时的陈通渊,那叫一个坐立难安,眉头紧蹙:“亲都接回来了,怎么还无人来请我去坐高堂?”
说罢,还不时地眺望外边。
来了这么久,督主府中比他官职小的,都有侍从招待,唯独他们无人问津。
“爹,大哥不会故意没设高堂吧?”陈故白猜测陈宴,有极大可能跳过了这个环节。
毕竟,易地而处,他也不可能拜一个,恨不得自己去死的爹
“今日到场看那么多显贵,他怎么可能不遵规矩,擅改流程?”陈通渊冷哼一声。
陈宴的确仗着宇文沪的势,肆意妄为,无法无天
但在这种对他如此重要场合,当着这么多权贵丢人,可能做的出来吗?
那逆子就是装,也得装过去
“新人到!”
随着充当司仪的温润一声大喊,陈宴牵着裴岁晚入场,走进了拜堂的厅中。
而当一众观礼的宾客,看到此前被红布遮盖的高堂位置之时,皆是一片震惊:“这在高堂之上的竟是?!”
端坐在本该由父母坐得位置上的,赫然是两座牌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