恼道。
钟邪也反应过来,两人当即折返。
回到孙老蔫家,发现院门虚掩着,屋里连点动静都没有。
胖子环顾四周,指着一个方向道,“这孙子又干啥去?”
钟邪顺着胖子指的方向看去。
只见孙老蔫拎着个大袋子,哼着小曲正往外走。
“这家伙……”钟邪看着屋里的一片狼借,眉头越皱越紧,“胖子,你不觉得太不对劲了吗?”
“啊?什么不对劲?”
“这个人,”钟邪指着孙老蔫,“就算他再不是东西,跟自己过了几十年的老婆死了,就算不伤心,好歹也该有点反应吧?
可他呢?埋人的时候敷衍,埋完了转头就去闲逛,象是死了只无关紧要的阿猫阿狗。”
胖子啐了一口:“他天天打李疯子,说不定早就盼着她死了!”
“不对,”钟邪摇头,“如果他是在盛怒之下失手打死的,那还有可能。
可这李疯子是死在魏大江的诊所里,按照一些地方的陋习,尤其是孙老蔫这种混不吝的性格,碰上这种事,怎么可能不借机闹事?
不讹上魏大江一笔医药费丧葬费都算好的了!
可他呢?昨天在诊所,村长一说拉走,他屁都没多放一个,顺溜得不可思议!”
胖子愣了一下,挠头道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他不知道李疯子不是他打死的?
或者……他知道李疯子必死无疑?”
“说不好,”钟邪眼神锐利,“孙老蔫打她不是一天两天,下手轻重心里应该有数。
而且魏大江也确认过,送医时只是皮外伤。
李疯子的死,恐怕没那么简单。”
两人推断了一圈,总觉得有哪里说不通。
看着优哉游哉渐行渐远的孙老蔫,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
胖子瞥见屋里有个旧柜子没锁,提议道:“老钟,咱找找看,李疯子的身份证户口本什么的还在不在?
好歹知道她全名,咱去给她立个碑,指望这醉鬼是指望不上了。”
钟邪有些尤豫:“这……不太好吧?万一他回来看见,把咱们当贼……”
“他敢!”胖子一瞪眼,“我正愁没理由揍他呢,就当替李疯子出口恶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