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动一下,看得我强迫症都犯了,真想给它砸了。”
钟邪一愣,他明明记得下午无聊时还看过,当时指针分明指着三点多,“不动吗?我下午看还在走啊。”
他走过去,从胖子手里拿过座钟,入手微沉。
低头一看,黄铜指针稳稳地指向晚上十点零五分,秒针还在不紧不慢地走着,“这不走着呢吗?”
“啊?”胖子一脸不信邪地接回去,凑到眼前,盯着看了足足半分钟,才眨巴着眼睛,茫然地抬头,“嘿……奇了怪了,刚才我看它明明停着的……妈的,真是累屁了,眼睛都花了。”
他把座钟放回原位,使劲揉了揉脸,“不行,老子今晚必须睡死过去。”
夜深人静。
钟邪睡得并不踏实,半梦半醒间,似乎听到一阵奇怪的很有节奏的脚步声,夹杂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唢呐声,调子诡异得很。
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,侧耳细听,声音似乎是从窗外传来的。
他悄悄下床,撩开一点窗帘往外看去。
月光下,只见四个村民打扮的人,正抬着一顶极其鲜艳的大红色轿子,脚步飞快地从巷子尽头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