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说,这车是不敢再开了。
马有才正在拖地,看见钟邪脚步虚浮神情恍惚,不由调侃道,“行啊你,到底是年轻人,中元节都能过得这么刺激。”
“别扯淡。”钟邪没心思跟他开玩笑,昨天那噩梦做得太真实,虽然好象睡了一整夜,但不知道为什么,头昏昏沉沉的厉害,那种感觉象是熬了个大夜。
“我先去睡会,中午再直播,要是有人来交车你喊我。”
“我懂,我懂。”马有才神神秘秘地笑了一下,“我那有正宗的黑玛卡,要不要给你泡一杯。”
“去你的,小爷我龙精虎猛,用得着那玩意,”钟邪不屑地白了马有才一眼,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,“中午煲排骨汤放汤里。”
虽然两人大学还没毕业,但大四学校基本处于放羊状态,很多人都不住学校。
车行地方大,钟邪和马有才在办公室弄了个小隔间当宿舍,平时不回学校的时候就在这里住,既方便又省下租房的钱。
小隔间地方有限,两人只得像宿舍那样,弄个上下铺,钟邪住上铺。
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个裤衩,又长长地伸了个懒腰,昨晚的恐怖经历带来的紧张感缓解了不少。
看来真是个噩梦。
钟邪摇头苦笑了一下,创业真不容易,自己这段时间被这辆压了一大笔钱的跑车快弄得神经衰弱了。
翻身往床上爬的时候,钟邪隐隐感觉身体的哪个部分有点不对劲,感觉哪里空落落的。
习惯性地往胸口摸了一把,却摸了隔空。
钟邪低头一看,瞬间表情错愕了起来。
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平安符不见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