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,死了也能再生!你为了这么个陌生崽子,敢得罪容绵公子,我看你今天怎么收场!”
这番话瞬间激起了众怒。人群中一名白发老者忍不住呵斥:“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混账话!孩子也是一条人命,哪能说死就死?照你这么说,你自己死了,是不是也能再生?”
“老东西,你活得不耐烦了?”护卫脸色涨红,转头对着老者怒吼,“今天敢挡容公子的路,得罪我们容家,在场的一个都别想走!”
王力合站在人群中,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储物袋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。他本不想多管闲事,但听到护卫这番草菅人命的话语,心中也泛起一丝怒火。不过当他看到周围的人群纷纷指责护卫,甚至有人已经悄悄运转灵力,准备出手相助时,紧绷的嘴角微微松动——看来这雪冰城中,并非所有人都畏惧强权,还有人坚守着底线。
那名护卫见群情激愤,更是恼羞成怒,再次举起马鞭,朝着紫色女子抽去。这一次,他灌注了更多的灵力,鞭梢上甚至泛起淡淡的白光,显然是动了杀心。
女子眼神一凛,右手在腰间一抹,一柄通体泛着紫光的短剑骤然出鞘。她手腕翻转,短剑精准地挡住了马鞭,随即手腕发力,一道凝练的紫色剑气从剑尖射出,直逼护卫的坐骑。
“嘶——”
踏雪驹被剑气击中,疼得发出一声嘶鸣,疯狂地跳跃起来。马背上的护卫猝不及防,直接被晃了下来,重重摔在地上,与同伴一样疼得哀嚎不止。
紫色女子收起短剑,正准备上前教训这两个嚣张的护卫,突然一股强横的灵力从身后袭来,如同无形的墙壁,将她狠狠弹开。女子踉跄着后退几步,稳住身形后抬头望去,只见那辆华丽的马车已经停下,车门被一名侍女掀开,一个身着锦袍、面容阴柔的青年缓步走了下来。
青年,腰间佩戴着一枚成色极佳的玉佩,周身散发着金丹初期的灵力波动,眼神中带着几分倨傲与阴鸷。他正是容家嫡子,容绵。
“是谁这么大的胆子,敢在本公子的车架前撒野?”容绵声音慵懒,目光扫过倒地的两名护卫,眉头微微皱起。
两名护卫像是找到了主心骨,挣扎着爬到容绵脚边,指着紫色女子哭诉:“公子,就是这个女人!她不仅挡住车架不让我们过去,还动手打伤了我们!”
容绵的目光落在紫色女子身上,上下打量了一番,眼中闪过一丝贪婪——女子容貌清丽,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,比他府中那些娇柔的姬妾多了几分韵味。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缓缓开口:“他们说的,可是真的?”
“是不是真的,公子亲眼所见,何必问我?”女子语气冷淡,毫不畏惧地迎上容绵的目光,“倒是你的这两个护卫,纵马伤人,口出狂言,本就该教训。”
周围的人群也纷纷附和:“没错!这两个护卫太过分了,若不是这位姑娘出手,那孩子早就没命了!”“容公子,您可得给个公道!”
容绵听着众人的议论,脸上的笑容不变,脚下却突然发力,对着两名护卫的胸口各踹了一脚。“没用的东西,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,还敢在这里丢本公子的人!”他呵斥道,声音里却没有多少怒意,更像是在做戏给众人看。
踹完护卫,他转头看向紫色女子,语气骤然变得轻佻:“我的人,我已经教训过了。现在,该算算你的账了。”
女子眉头一皱,不解地问道:“我有什么账可算?”
“你当众打伤我的护卫,就是打我的脸。”容绵向前走了两步,眼中的贪婪毫不掩饰,“你难道不知道,打狗也要看主人吗?”
“那又如何?”女子握紧了腰间的短剑,警惕地看着他。
容绵笑了起来,语气带着几分威逼:“如何?看在你有几分姿色的份上,本公子给你两个选择。要么,你出手与我较量一番,若是能打赢我,今日之事便一笔勾销;要么,就乖乖跟我回府,做我的小妾,好好伺候本公子,或许我还能饶了你。”
“无耻!混蛋!”女子气得脸色涨红,手中的短剑再次出鞘,紫色的灵光在剑身上流转。
容绵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既然你不知好歹,那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!”话音未落,他体内的灵力骤然爆发,右手成掌,带着呼啸的劲风,朝着女子的胸口拍去。掌风所过之处,空气都仿佛被压缩,周围的人群感受到这股强横的灵力,纷纷向后退去,脸上露出惊恐之色——金丹后期的修士出手,这女子恐怕难以抵挡。
就在容绵的手掌即将触碰到女子衣襟时,一道淡淡的青色灵光突然从人群中飞出,悄无声息地落在两人之间。
“嘭!”
一声闷响,容绵只觉得一股柔和却无比坚韧的力量迎面而来,他灌注了全身灵力的一掌竟被硬生生挡回,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三步,胸口一阵气血翻涌。他惊愕地抬头望去,只见那名身着粗布青衫的青年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女子身前,负手而立,周身气息平淡,却让他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。
王力合缓缓抬起头,目光落在容绵身上,声音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