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手!这玉被淬了蚀魂散”
“蚀你棺材板的裂缝!”她反手将他按在冰壁上,毒指甲抵住喉结,“瘸子,再敢碰姑奶奶的猎物,信不信把你钉在这破玉上当祭品?”
婴儿突然“哇”地哭出声,鎏金泪珠砸在凰血玉上。玉身裂纹中渗出黑血,竟凝成国师扭曲的面孔:“亲子血泪果然最能破阵”
“破你祖坟的纸钱阵!”姜黎抄起冰锥扎穿幻象,却见萧景珩咳着血将婴儿护进狐裘,“小主子这眼泪咳咳比朱雀卫的熔炉还烫”
冰棺突然剧烈震颤,三百根红线如毒蛇窜起。姜黎的鎏金火翼被红线缠住,毒指甲“咔嚓”折断半截:“老腌菜的裹脚布倒是耐烧!”
萧景珩突然甩出鎏金链缠上她腰身,借力撞进红线阵眼:“二十年前他给我下毒时咳咳用的就是这蚀魂阵”他染血的手掌按上凰血玉,鎏金纹路与黑雾激烈碰撞,“王妃,骂他。”
“骂你祖坟的野鬼!”姜黎一脚踹翻冰棺,毒指甲生生剜出嵌在棺底的机械核心,“拿我娘发丝当傀儡线——琅琊阁是开棺材铺还是绣坊?”
婴儿忽然从狐裘里钻出,鎏金乳牙“咔”地咬断最后一根红线。凰血玉应声裂开,滚出枚鎏金铃铛——正是姜黎儿时挂在娘亲剑穗上的旧物。
“他竟敢他竟敢”姜黎攥着铃铛浑身发抖,鎏金纹路爬满脖颈。萧景珩的轮椅突然横撞过来,鎏金链绞碎趁机偷袭的冰傀儡:“王妃要哭咳咳也得等掀了琅琊阁的屋顶”
“哭你棺材板的裂缝!”她甩手将铃铛砸向他心口,“瘸子,再敢偷藏解药,姑奶奶就把你泡进毒池喂王八!”
冰渊深处传来轰鸣,鎏金棺椁突然化作流沙。萧景珩拽着她急退:“是凰血玉的湮灭阵”
“湮你祖坟的野坟!”姜黎反手捞起婴儿,鎏金火翼暴涨如烈日,“朱雀卫!给这破棺材撒三百斤辣椒面——要最呛的漠北红!”
流沙中突然伸出机械巨掌,国师残破的身躯攀着冰壁重生:“疯凰你逃不出”
“逃你棺材里的尸臭!”她徒手扯断机械臂,将凰血玉碎片塞进裂缝,“老畜生,姑奶奶教你什么叫火葬——”鎏金火焰顺着玉纹灌入冰渊,整座山体开始透出熔岩般的红光。
萧景珩突然闷哼着瘫在轮椅上,心口毒纹已蔓延至眼尾。姜黎暴怒掐住他下巴:“又偷运功?当姑奶奶的毒指甲是摆设?”
“王妃的指甲咳咳比漠北的晚霞更艳”他染血的唇擦过她指尖,突然将半枚鎏金药丸塞进她掌心,“凰血玉的毒需至亲血脉为引”
婴儿忽然咯咯笑着咬破手指,鎏金血珠滴在药丸上。姜黎瞳孔骤缩:“小兔崽子你找死?!”
“找甜!”婴儿把流血的手指塞进嘴里,鎏金火焰突然包裹药丸。萧景珩轻笑:“小主子这炼药术咳咳比太医院那帮废物强”
“强你祖坟的棺材钉!”姜黎捏着药丸怼进他嘴里,“咽下去!敢吐半口姑奶奶就”
熔岩般的红光吞没未尽的话语,冰渊在凰焰中化作鎏金瀑布。萧景珩在轰鸣中突然扣住她后颈,带血的吻烙在她眉心凰纹上:“王妃若殉情为夫的棺材要镶满朱雀羽”
“殉你祖坟的野狗!”她一脚踹飞轮椅,耳尖却烧得比凰血玉更红,“等回了王帐,姑奶奶要让你跪穿三百块搓衣板!”
婴儿骑在朱雀卫肩头,鎏金火焰映亮崩塌的冰穹。最后一缕黑烟消散时,姜黎攥紧娘亲的旧铃铛,毒指甲在冰面上刻下带火的战书——下一站,琅琊阁。
冰渊在鎏金烈焰中崩落如碎玉,姜黎拽着萧景珩的轮椅腾空跃起,毒指甲抠进冰壁裂缝:“朱雀卫开路!把这破窟窿的顶给姑奶奶掀了!”
“王妃掀屋顶的架势……”萧景珩咳着鎏金血沫,指尖缠住她腰间飘带,“倒比漠北的沙狐刨洞还利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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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利索你祖坟的棺材钉!”她反手将人甩上朱雀卫抬着的冰橇,婴儿正趴在橇头啃齿轮,鎏金乳牙咬得火星四溅。姜黎一巴掌拍掉铁渣:“小兔崽子,这玩意儿比糖葫芦还硬!”
冰穹突然炸开裂缝,雪瀑裹着机械残骸倾泻而下。国师破碎的电子音从四面八方涌来:“疯凰……出了冰渊……你也逃不过琅琊阁的……”
“逃你棺材里的尸臭!”姜黎甩出铁链缠住坠落的主梁,鎏金火翼借力一荡,“老腌菜的魂儿碎成渣了还要当跟屁虫?”
萧景珩的轮椅突然横转,鎏金链绞碎暗处射来的冰锥:“王妃回头……咳咳……东南角的冰柱……”
“柱你祖坟的哭丧棒!”她毒指甲劈开冰柱,三百枚淬毒银针暴雨般射出,却在触及火翼时熔成铁水,“就这点腌臢手段?琅琊阁是穷得雇不起正经刺客了?”
婴儿突然指着冰壁尖叫:“娘,亮!”鎏金瞳仁映出暗格里闪烁的琉璃灯——灯芯竟是用凰血玉碎末凝成的。
姜黎瞳孔骤缩:“老畜生把我娘的血脉当灯油点?!”鎏金火焰轰然暴涨,毒指甲生生剜出琉璃灯,灯座底部赫然刻着萧景珩幼时的生辰八字。
萧景珩指尖轻抚刻痕:“原来二十年前……咳咳……他就备好了蚀骨散的药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