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姜黎拽过老皇帝当人肉盾牌,"放箭啊!姑奶奶正好瞧瞧龙袍防不防箭——"
婴儿突然咯咯笑着拍手,鎏金瞳孔映出箭矢轨迹。萧景珩的轮椅猛地横撞殿柱,震落的金漆化作毒雾弥漫。
"护驾!护驾!"
"护你祖坟的看门狗!"姜黎在混乱中踹翻鎏金香炉,火星点燃垂落的帷幔,"礼部的!不是爱写宫规吗?今儿给你们添条新的——"
她扯过尚宫手中的朱笔,在烧着的屏风上龙飞凤舞:"凡逼逼宫规者,喂朱雀卫的狼犬!"
"嘎吱——"
龙椅底座突然裂开暗格,鎏金齿轮咬合的怪响震得丹墀颤动。姜黎毒指甲抠住机关兽的獠牙,冲缩在龙椅后的老皇帝冷笑:"养这么大个铁王八看门,您老夜里不怕硌着腰?"
萧景珩的轮椅卡在机关兽尾椎处,鎏金链绞住兽尾倒刺:"王妃当心,这畜生牙缝里卡着工部的预算奏折。"链梢一卷,泛黄的纸页上"修缮太庙"的字迹正渗着鹤顶红。
工部尚书扑向残页:"此乃机密"
"机你棺材板上的合页!"姜黎一脚踹翻机关兽下颌,崩飞的铜牙砸穿户部侍郎的乌纱帽,"去年拨的三万两修太庙,全喂了这铁畜生是吧?"
婴儿突然从兽腹钻出,鎏金小手攥着把带血的螺丝钉。刑部尚书尖叫:"那是失踪工匠的"
"工你祖坟的哭丧钉!"姜黎夺过钉子甩向盘龙柱,"朱雀卫!把这破铜烂铁融了打恭桶——要刻六部尚书的狗头!"
国师虚影在兽眼中凝聚:"机关兽乃护国神器"
“护你棺材里的尸臭!”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鄙夷,仿佛那股恶臭已经钻进了她的鼻腔。只见她的毒指甲如同闪电一般,猛地戳穿了兽眼玻璃,玻璃碎片四处飞溅。
“当姑奶奶不识投影仪?这玩意儿在漠北叫‘儿童益智玩具’!”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所谓的机关兽的不屑一顾。
然而,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,那机关兽突然像被激怒了一样,猛地暴起。它的尾椎处喷射出一股墨绿色的毒雾,如同一股绿色的旋风,迅速弥漫开来。
萧景珩见状,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将姜黎紧紧地护在怀中。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,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。与此同时,他手中的鎏金链也在毒雾中燃起了幽蓝的火焰,那火焰如同幽灵一般,在毒雾中舞动。
“王妃可闻到熟悉的配方?”萧景珩的声音在毒雾中显得有些低沉,却带着一丝戏谑。
姜黎闻了闻那毒雾,突然脸色一变:“这是御膳房昨日的醒酒汤!”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。
说时迟那时快,姜黎猛地伸手扯过一旁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的太医令,毫不留情地将他按进了那墨绿色的毒雾之中。
“喝啊!这不你们太医院特供的十全大补汤吗?”姜黎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愤怒,她显然对这太医院的所谓特供汤有着深深的不满。
老皇帝哆嗦着指向兽腹:"国师说此物能保江山"
"保你痔疮十年不复发吧!"姜黎劈开机关兽胸腔,扯出团缠绕的电线,"瞧瞧,龙筋凤骨里塞着五号电池——工部这群败家子挺会废物利用啊!"
萧景珩忽然闷咳,毒血顺着鎏金链渗入齿轮。姜黎暴怒踹向工部尚书:"老东西!这铁壳子用的劣质青铜,还不如漠北蛮子的尿壶结实!"
"此乃千年玄铁"
"玄你祖坟的裹脚布!"她掰断兽爪砸过去,"朱雀卫验过了——这玩意儿是拿冷宫废铁熔的!"
婴儿突然咬住齿轮轴心,鎏金乳牙"咔嚓"咬穿核心机关。国师虚影在电流声中扭曲:"系统故障警告"
"警告你棺材漏风!"姜黎拽出核心里的发光元件,"哟,还是太阳能充电的?御花园丢的琉璃瓦原来镶在这儿!"
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散落的齿轮:"王妃可记得,上月钦天监说有陨星坠于太液池?"
“坠你祖坟的野火!”她怒不可遏地吼道,声音震耳欲聋,仿佛整个宫殿都要被她的愤怒所吞噬。只见她毫不留情地将那个关键的元件狠狠地按进老皇帝的掌心,仿佛要将他的手掌刺穿一般。
“这‘陨星’上面竟然刻着‘ade cha’!”她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和不屑,“您老夜观天象,难道看到的是义乌小商品市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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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,御林军统领突然举起手中的弩箭,高声喊道:“妖妃毁坏护国神器,当诛!”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,在宫殿中回荡,让人不禁心生恐惧。
然而,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,姜黎却毫无惧色。她冷笑一声,猛地扯断了自己身上的兽尾,将其当作长鞭一般挥舞起来。那兽尾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声响,如同一道闪电划过,带着凌厉的气势。
“诛你前列腺的肿块!”姜黎毫不示弱地回应道,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,直刺御林军统领的要害。紧接着,她手中的长鞭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横扫而出,所过之处,弩箭纷纷被击落。
“三百支弩箭,有二百九十九支都是工部贪腐的次品!”姜黎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