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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 鎏金烙(6 / 9)

:“王妃这是要……与本王殉情?”

“殉你个头!姑奶奶是要烧了这帮腌臜玩意儿的轮回道!”她引着两人的血在地上画阵,鎏金链绞碎扑来的活蛊人,“等料理了这群杂碎,再跟你算瞒报病情的账!”

活蛊人突然集体自爆,血雾凝成姜黎生母的虚影。虚影抚过萧景珩心口金纹,叹道:“阿黎,你终究选了这条绝路……”

“绝路?”姜黎毒指甲贯穿虚影咽喉,“我娘宁可自焚也不认命,你算哪门子东西!”金血灼穿幻象,露出底下操控的巫蛊师——正是当年给姜黎喂药的刘太医。

刘太医哆嗦着举起药瓶:“王、王妃……解药……”

姜黎碾碎药瓶,毒粉呛得他涕泪横流:“解药?姑奶奶教你什么叫以毒攻毒!”她扯过合卺酒浇在刘太医头上,毒血引燃酒液,“说!老妖婆的棺材瓤子埋哪儿了?”

“在……在喜床下的暗河里……”刘太医惨叫着化作火球,“但萧王体内的蛊王已醒,他活不过……”

鎏金链绞碎火球,萧景珩的轮椅卡在塌陷的喜床边缘:“王妃现在退货,倒还来得及。”

“退你祖宗!”姜黎徒手掀翻整张喜床,暗河寒水喷涌而出。她拽着萧景珩跌进冰棺堆,毒指甲抠住棺沿:“瘸子,抱紧了!姑奶奶带你去阎王殿讨聘礼!”

三百具冰棺顺流而下,撞开暗河尽头的石门。姜黎踹碎拦路棺椁,却见洞窟深处供着尊鎏金雕像——那面容与她别无二致,掌心托着萧景珩的鎏金冠。

雕像突然睁眼,口吐人言:“疯凰噬夫,天机重……”

“重你娘!”姜黎暴起跃上神台,毒指甲贯穿雕像心脏,“姑奶奶的男人,阎王也抢不走!”雕像炸裂的刹那,萧景珩咳出整条鎏金蛊虫,续命阵纹路寸寸崩解。

姜黎赤足碾碎蛊虫,毒血抹在他苍白的唇上:“再敢吐虫子,我把你泡进醋缸腌一年!”

萧景珩笑着咽下喉间腥甜:“王妃亲手腌的……砒霜也甘之如饴。”

暗河忽传来轰鸣,朱雀卫炸开逃生洞口。姜黎背着萧景珩蹚过冰水,忽觉颈侧一凉——他染血的唇擦过她耳畔:“王妃这背人的姿势……倒比洞房合卺更亲密。”

“亲密?”她反手将人摔进轮椅,“再废话,姑奶奶把你绑旗杆上晒成腊肉!”

晨光刺透水雾时,姜黎瘫坐在废墟上啃生蒜。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她脚踝,将染血的合卺杯递来:“王妃欠的交杯酒……”

她夺过酒杯泼向残垣,毒血在焦土上烧出八个大字——

“来日方长,见你一次揍一次”

晨光刺透暗河雾气,姜黎浑身湿透地瘫坐在废墟上,赤足碾碎满地纸钱。萧景珩的轮椅歪斜地卡在碎石堆里,鎏金链缠着她脚踝,链梢还勾着半截猩红盖头。

“瘸子,装死上瘾了?”她抓起块碎石砸向轮椅,毒指甲在青砖上刮出火星,“再不起来,姑奶奶把你连人带椅沉进护城河!”

萧景珩的睫毛颤了颤,唇角溢出的金血染透前襟:“王妃昨夜……咳……掀房顶的劲头,朱雀卫该给你颁个拆家状元。”他指尖的金纹已蔓至脖颈,像条毒蛇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上。

姜黎暴起扯开他衣襟,毒指甲抵住续命阵中央:“这破阵要吸干你的血才肯罢休?”她咬破舌尖,毒血“啪嗒”滴在阵眼,“姑奶奶偏要喂它点砒霜!”

鎏金纹路骤然扭曲,萧景珩闷哼一声攥住她手腕:“王妃的血……比漠北的辣椒还呛……”

“呛死你活该!”她甩开手,耳尖却泛起薄红,“朱雀卫!把这破轮椅熔了打副镣铐——要能拴住这瘸子作死的腿!”

暗河深处忽传来冰层碎裂声。姜黎赤足踹开拦路的冰棺,见河底浮起具冰封千年的女尸——那女子与她眉眼如出一辙,心口插着把鎏金匕首,刀柄刻着萧景珩的生辰八字。

“老畜生们挺会玩啊?”她毒指甲抠进冰面,“死了千年还要spy姑奶奶!”

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冰碴,鎏金链绞碎女尸额角的冰花:“王妃若喜欢,本王给你雕个更俊的。”

“俊你个头!”姜黎反手将匕首甩向岩壁,“这刀柄上沾的毒,闻着像你上月喝的安神汤!”她突然眯眼逼近他,“别告诉我,你早知这破刀的存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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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着咽下喉间腥甜:“王妃八岁那年砸了药庐,这匕首……咳……当时就插在本王试药的案台上。”

记忆如毒蜂突袭。姜黎恍惚见年幼的自己缩在药柜后,看着黑袍人将鎏金匕首刺入少年萧景珩的胸膛,娘亲的哭喊混着血腥气刺入耳膜……

“所以你是自愿当药罐子?”她暴怒掐住他脖颈,“让那群腌臜玩意捅你千八百遍,就为给我续这口疯血?!”

鎏金链温柔地缠住她手腕:“王妃的疯劲……咳……比漠北的烈酒值得。”

朱雀卫统领跌撞奔来,怀中巫典哗啦散开:“王妃!禁术记载……咳咳……以命换命需至亲骨血为引……”

姜黎一脚碾碎巫典,毒血腐蚀了泛黄的纸页:“至亲?姑奶奶把漠北王族的祖坟刨了,够不够引?”

“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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