珩的鎏金链划破掌心,金血坠地化作火海,"先问问我夫君的阎罗帖!"
毒指甲插进心口剜出团金焰,火中浮现姜黎娘亲的虚影:"阿黎,火凤涅盘需焚尽血脉桎梏"虚影突然扑向国师,火舌舔舐着他手中的星盘,"当年你篡改我儿命格,可曾算到今日?"
"婉娘!"国师癫狂地抓向虚影,却被金焰灼穿掌心,"我不过是想"
"想让我当你野心的傀儡?"姜黎将鎏金链缠上手腕,链刃割破父女相连的血脉,"娘亲教我第一个道理——"金血突然凝成凤凰直冲穹顶,"宁为灰烬,不为傀儡!"
国库琉璃顶轰然炸裂,阳光倾泻在姜黎流火的长发上。匈奴铁骑的战马惊惶嘶鸣,狼头纹在火凤威压下片片剥落。
熊熊烈焰燃烧着,萧景珩的轮椅在火海中逐渐熔化,最终化为金粉飘散在空气中。然而,他却毫不畏惧,毅然决然地踏着火浪,缓缓走向姜黎。
“王妃这聘礼,倒是比本王的江山更灼眼啊。”萧景珩嘴角微扬,似笑非笑地说道。
姜黎闻言,柳眉一竖,娇嗔道:“少贫嘴!”说着,她将染血的鎏金链如流星般抛向萧景珩,“拿着你的定情信物,跟姑奶奶杀狼崽子去!”
与此同时,国师在火海中痛苦地蜷缩成一团,他的身体已被烧成焦黑,手中的星盘也在高温下咔嚓一声碎裂开来。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他用尽全身力气,嘶哑着挤出一句话:“你娘棺椁里……有解你血脉诅咒的……”
然而,国师的话还未说完,便被火焰吞噬,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朱雀卫的号角声突然响起,如泣如诉,穿透云霄。姜黎的目光却被萧景珩心口蔓延的狼毒斑纹所吸引,那狰狞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他所承受的痛苦。
“瘸子,怕不怕跟我这个疯凰遗祸绑一辈子?”姜黎凝视着萧景珩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萧景珩扯开衣襟,狼毒纹竟与火凤纹纠缠成并蒂莲:"王妃可听过——"他俯身舔去她唇边血渍,"祸害遗千年?"
残阳如血,映着两人踏火而行的身影。天际传来绿毛鹦鹉的尖叫:"拜堂!洞房!生个小祸害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