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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章 规则怪谈初现(8 / 9)

折子猛地朝姜黎扔了过去。火折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姜黎脚下的一滩毒参汁上。

“呼”的一声,毒参汁遇火即燃,瞬间燃起了熊熊烈焰。那烈焰如同一条凶猛的火龙一般,顺着毒参汁迅速蔓延开来,眨眼间便将整个屋顶都烧穿了!

在烈日的暴晒下,最后一块规则碑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响声,然后轰然倒塌。伴随着这声巨响,碑上的焦痕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驱使,迅速地移动、拼接,最终组成了一句新的话语:“疯批踏处,百无禁忌”。

姜黎站在这片废墟之中,她的赤脚毫不留情地踩碎了那些曾经代表着规则和束缚的碑文。每一脚落下,都能听到清脆的碎裂声,而她的脚底也被碑石的碎屑划破,流出了一滴滴黑色的毒血。

这些毒血渗入了脚下的泥土中,仿佛是被大地所吞噬一般,迅速消失不见。然而,就在毒血消失的地方,一朵妖异的红花悄然绽放。花瓣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,花蕊中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,让人闻之欲呕。

姜黎看着这朵红花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了一抹冷漠的笑容。她轻声说道:“这朵花,就当作是给你们的聘礼吧。”然后,她转过头,看向不远处的萧景珩,眼中闪过一丝挑衅的光芒,“不过,我觉得这聘礼还不够,再加三千亩毒田!”

萧景珩听到姜黎的话,脸上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,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。他慢慢地走近姜黎,手中的鎏金链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。当他走到姜黎面前时,鎏金链如同一条灵活的蛇一般,缠绕上了姜黎的指尖。

萧景珩的声音仿佛是从深谷中传来一般,低沉而富有磁性,让人不禁沉醉其中。他缓缓说道:“三千亩毒田?这对本王来说并非难事。”

他的话语虽然简短,但其中所蕴含的自信和霸气却让人无法忽视。接着,他稍稍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,然后继续说道:“不过,本王倒是有些好奇,你打算在这些田里种些什么呢?是那娇艳欲滴的合欢花,还是那剧毒无比的鹤顶红呢?”

他的目光如炬,直直地落在姜黎的脸上,仿佛想要透过她的眼睛,窥探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。姜黎被他这样盯着,不禁有些心慌意乱,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,迎上了他的目光。

姜黎毫不畏惧地迎上了萧景珩的目光,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:“种什么都可以,只要是能毒死你的东西就行。毕竟,本王妃的毒酒,你可是喝了十年都还没喝够呢。”

西斜日头拉长两人影子,纠缠如解不开的锁链。废墟中爬出只断翅毒蜂,尾针颤巍巍刻着新规——"宁惹阎罗,莫招疯凰"。

市集青石板浸着暗红血渍,姜黎赤脚踢翻"申时闭市"的木牌,染毒的指甲刮过刻痕:"断足?姑奶奶的脚可比你祖宗的牌位金贵!"木牌裂开窜出条铁链,末端拴着双锈迹斑斑的镣铐——正是她八岁锁萧景珩轮椅的那副。

"王爷连刑具都当定情信物?"她拽过镣铐砸向肉铺案板,震得悬挂的猪头滚落——眼眶里竟塞着算盘珠子,"老腌菜剁肉的手艺不如切账本利索!"

卖胭脂的老妪突然抽搐,捧着的瓷盒"啪"地炸开:"贵人买盒香粉吧"脂粉里蠕动着碧鳞蛊虫,每只背上刻"申时三刻"。萧景珩鎏金链绞碎瓷片,笑道:"王妃当年往先帝茶盏掺的胭脂虫,可比这肥硕。"

"掺少了才让老东西多活十年!"姜黎毒指甲戳穿老妪发髻,拽出团缠绕傀儡线的白发,"哟,天机阁的狗连老太太都不放过?"白发遇风燃成灰烬,灰烬中浮出张当票——抵押物竟是她的裹脚布。

布庄突然落下卷猩红绸缎,姜黎劈手撕开,金线刺绣的嫁衣露出个血窟窿。掌柜从柜台下爬出,脖颈拧成诡异角度:"申时裁衣者断指"他掌心握着把金剪刀,刀柄刻着她幼时刻的"珩"字。

“裁你祖宗的寿衣!”伴随着这声怒喝,她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,猛地扑向掌柜。只见她手疾眼快地夺过掌柜手中的剪刀,毫不犹豫地捅进了掌柜的咽喉。

刹那间,一股黑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,溅落在一旁的绸缎上。然而,令人惊愕的是,这黑血竟然在绸缎上显现出了一行鲜红的字:“毁嫁衣者,万针穿心”。

就在这时,只听得头顶上方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。众人惊愕地抬头望去,只见三百根淬毒的银针如雨点般从房梁上激射而下,直朝她扑来。

说时迟那时快,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疾驰而来。萧景珩身形一闪,广袖如流云般卷过她的腰肢,将她紧紧地护在怀中。

“王妃当年绣的鸳鸯,可比这针脚细密多了。”萧景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带着一丝淡淡的戏谑。

"那是扎小人的毒针!"姜黎拽着他滚进染缸,靛青汁液腐蚀银针"滋滋"作响,"瘫子,你泡澡的癖好倒是十年如一日!"

染缸底突然浮起具女尸,穿着她撕碎的嫁衣。姜黎毒指甲剜出尸体心口玉珏——断口与萧景珩腰间那块严丝合缝。尸体突然睁眼,机械臂抓向她脚踝:"还我命来"

"还你口薄皮棺材!"她赤脚踩碎尸体的腕骨,转头瞪向萧景珩,"这玉珏你究竟仿了多少块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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