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趁机将整坛雄黄酒倒进酸菜缸。醉醺醺的蛊虫打着酒嗝坠落,被她一锅铲拍成《道歉信》:"小畜生们!给老娘排整齐了!"绣花鞋踩着蛊尸跳舞,"念不完三千遍'姜娘子我错了'不许投胎!"
我撕开蛊王幻象,从她腐烂胸腔掏出半块合欢佩。玉佩遇血化蛊,竟是我当年养废的情蛊:"就这点本事"将蛊虫塞进她喉管,"也配称蛊王?"
萧景珩突然从背后锢住我腰身。他蛊纹缠上我腕间银针,毒性与符咒相撞迸发幽蓝火焰:"王妃的医术"犬齿咬破我后颈蛊印,"比苗疆的月色更毒。"
蛊王残骸突然自爆。毒雾中浮现当年山洞景象——少女姜黎将蛊虫灌入少年口中,他腕间系着的红绳,正是如今缠在我腰间的鎏金流苏。
"看够了?"我引爆藏在簪中的火药,将幻象炸成齑粉,"青杏!把酸菜坛子搬来"扯过萧景珩的蛊纹按进腌菜汁,"今儿加道新菜——凉拌蛊王!"
硝烟散尽时,井底浮出块青铜碑。碑文浸着雄黄酒,赫然是我十年前的笔迹:「姜氏阿黎在此立誓,养蛊为医,绝情断爱」。萧景珩的蛊纹正巧缠在"爱"字上,金汁顺着裂痕往下淌。
"王妃的誓言"他蘸着金汁在我掌心写契,"该续约了。"
院外突然传来急促拍门声。王员外的小妾哭喊着撞进来:"姜神医救命!我家老爷的痔疮"她突然噤声——萧景珩正赤着蛊纹未褪的上身,将我按在青铜碑上亲吻。
"排队。"我甩出银针钉住门板,"问诊费涨了"舔掉唇间鎏金蛊血,"一次一具棺材当定金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