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我脚踝。天旋地转间,我被他按在残破的百子千孙帐上,鼻尖撞到他襟前冰冷的盘龙扣:"王妃方才说的珠江"他指尖划过我锁骨伤口,"可是《水经注》里遗漏的龙脉?"
暴雨混着血腥气从破窗涌入,我突然发现他的瞳孔在雷光中呈现诡异的双环结构——外圈墨色如永夜,内层鎏金似熔岩。这分明是美瞳?!
"王爷可知有个词叫"我扯开他束发的墨玉冠,三千青丝垂落时遮住我们交错的呼吸,"降维打击。"
藏在舌底的刀片划破他耳际,血珠飞溅在鎏金合卺杯上。原本雕刻的"永结同心"突然扭曲成"同归于尽",杯底浮现出二维码纹路。
系统突然发出电子尖叫:「侦测到跨时空污染源——」所有提示音瞬间切换成四川方言:「龟儿子!快跑!」
萧景珩忽然捏住我下颌。他指腹薄茧摩挲着我染血的唇,竟与记忆中车祸时安全气囊的触感重合:"王妃的疯病"鎏金烛台突然被他内力震成齑粉,"需要本王用更烈的药来医。"
他咬破舌尖将血喂进我口中的瞬间,整座喜堂开始地动山摇。房梁上的尸体突然睁开空洞的眼眶,唱起荒腔走板的《婚礼进行曲》。我的嫁衣在狂风里片片碎裂,露出心口正在重组的凤凰纹身。
"萧景珩!"我在灭顶的痛楚中揪住他衣领,"你他妈是不是给棺材板打过玻尿酸?"
地面突然塌陷的刹那,我看见他破碎锦袍下完好无损的双腿——脚踝处赫然印着与我锁骨伤痕同源的曼陀罗图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