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猫贪余温>其他类型>瑶台歌> 第 92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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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2 章(2 / 3)

些年,我待他如同亲生,与润兰一般疼惜爱护啊。”

陆太后唇边溢出细碎的呢喃:“兰儿几…我的兰……”她闭了闭眼,两道泪痕顺着烧毁的面颊滑落,说到此处,显然无力再撑下去,“贺兰家算计她婚事、犯下欺君之罪在先,后又步步逼紧,才害死了兰…哀家走后,你定要为兰儿和长离报仇,贺兰家一个不要留。”“哀家这一生,是享尽了荣华富贵,却也落得骨肉分离的下场……天道不公,为何哀家要遭受这样的报应……

陆丞相望着她的模样,哽咽得颤声说不出一句话,只能任由泪水落下。大大

陆太后醒来不过匆匆一瞬,再次阖上眼帘陷入沉睡,她脉象虚弱得几乎难以察觉,太医道已是弥留之际,留下陆丞相哀痛欲绝。元朝露行至游廊,正待离开蓬莱宫,身后却传来陆丞相的唤声,邀她到一旁僻静处说话。

元朝露刚要开口寒暄,陆丞相的第一句话,便让她将话顿在了唇边。“这天下,从不缺貌美女子。”

陆丞相目光冰冷,字句沉沉:“娘娘莫要高估了自己,觉得与旁人有何不同。”

元朝露忽笑了:“多谢丞相提点,本宫谨记。”短短几日,陆家损失了一对儿女,太后更是危在旦夕,陆家这一番话,更像是被逼到了穷途极点,可对元朝露而言实则无痛无痒,无须计较。但苦水还是要与夫君好好倒一番的。

陆丞相走后,元朝露坐上了去宣德殿的凤撵。元朝露径直步入宣德殿的大殿,见大殿空旷寂静,娇柔着嗓音,唤了一声“陛下",朝人影晃动处走去,撩开帘子。室内立着一位青年,身形高大,挺拔如松柏,闻言转过头来。元朝露脸上的笑意一时顿住。

这时候,仲长君才匆匆跟上:“娘娘,贺兰将军在殿内正与陛下议事。”贺兰翊作礼:“末将参见皇后娘娘。”

他让开后,坐在大案后的天子才显露出身形,闻言道:“皇后来了?”元朝露走到他身边,见他极其自然探出手臂揽住她,便顺势环绕他的脖颈,整个人坐上的他膝,“陛下议事到这个时辰还未用膳,是在等臣妾吗?她一边说一边揽紧皇帝肩膀,露出愧疚之色:“臣妾叫陛下久等,请陛下治臣妾之罪。”

萧濯挑眉看向她。

元朝露低垂下眉眼,“但也不能怪臣妾来迟,实在是臣妾受了委屈。”“谁欺负你了?”

“是路上被陆丞相喊住臣妾说话,说臣妾不过是仗着几分姿色,想蛊惑陛下,如今一时风光,但以色侍人,终究不能长久……且不说臣妾如何,这一番话说得夫君好生肤浅,仿佛只贪慕臣妾的美色一般。”她暗咬唇瓣,眼波盈盈,本就是妖媚之姿,做这种神色,更是楚楚风情逼人,说到最后声音微哽,抬手攀上皇帝的肩膀,令皇帝不得不放下手上事,探出手来轻拍她后背,俨然忘记了在场还有旁人。仲长君看着一幕,尴尬之余,又颇为耳热,这几日不知看了多少帝后二人亲昵之举。天子素来冷情,前后反差之大,也属实令仲长君意外。萧濯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,抬头看向贺兰翊,“你先回去。”元朝露这才在他怀里抬起头,面颊靠上男人颈窝中,诧异道:“贺兰将军还在此呀。”

贺兰翊笑着拱手,道:“臣先行告退。”

待人走后,萧濯懒洋洋靠在椅上。

元朝露起身跨坐在男人腿上,彻底放开来撒娇道:“夫君一一陆家怎敢这样说我,臣妾知道陆大人正逢丧子丧女之痛,故而将一些不满发泄到臣妾身上,臣妾也理解,可心中总觉得委屈。”

萧濯道:“朕晚些时候自然唤他来训话。”元朝露纤指捂红唇,“夫君真的要训他?”萧濯道:“朕未曾发话时候,皇后明里暗里想叫朕给一个态度,朕说要训了,皇后怎还觉得意外了?”

元朝露立刻摇头:“是没料到陛下答应得如此干脆,只是陛下唤舅舅来训话,怕落在陆丞相眼中,又要觉得是臣妾的枕头风吹得陛下耳根发软,昏聩至极了。”

萧濯看着她脸上生动的神色,“陛下可是圣明天子,怎会被女子在床上哄得昏了头脑,那也太瞧得起我了吧?”

她在他面前上眼药的话,实在过于浅显,似乎也懒得迂回些,直来直往地吹枕头风,却料定萧濯就吃这一套。

萧濯望着她,过了会问道:“你刚刚怎么突然唤起夫君来了?”元朝露一怔,倾身压他在椅上,“我是陛下昭告天地与祖宗娶来的皇后,唤一声夫君怎么了,以后还会多唤,陛下不喜欢吗?”萧濯道:“方才是在外人面前,你第一次这样唤。”元朝露道:“臣妾这不是被陆丞相说得心中难受?想叫陛下心软,来心疼表妹。”

她拉着萧濯的手覆上心口,故意抚摸他手背,引导他指尖探入襟口,掌心最终撑起一个轮廓,她放下自己的手,将呼吸交到他手中。男人的大掌看似清瘦,却极其有力,指腹因常年握剑搭弓,带着些许薄茧,自然是比不带薄茧抚上时更添一种难言的感觉,可即便指尖修长,有时候也难以完全裹住有些事物。

衣料摩挲发出动静,元朝露咬着唇,身前衣料皱成一团,杏色的罗衫深深陷入他的指尖。

她双手撑在身后,搭在他膝上,在四周渐渐升温的空气中,口中呢喃,“三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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