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起来更加脆弱,尤其是当白兰拿出柔软的束缚带时。
“我不知道腺体穿刺还需要束缚带。”
乐正评价。
“这是标准程序。根据评估,兰熙的身体状态不足以支持他在穿刺过程中保持稳定。和你不一样。”
白兰解释道,语气公事公办,松开手里的束缚带,乐正下意识接住它们。
白兰:“由你来做吧。”
乐正答应了。
先把它们固定在床上,然后,乐正挽起来兰熙的袖口,露出一段线条优美的小臂……位置挽的太高了,乐正慌忙又放下,只露出手腕。
“我要给你系束缚带了。”
兰熙依然很温顺,不像是狂躁发作的精神病患者。
“好。”
他只说了一个字。
绑好两只手后,是双脚。还是先露出来脚腕,把束缚带传过去,扣上磁吸锁。
他侧着头枕在软枕上,灰蒙蒙的眼睛朝着乐正的方向,平静得仿佛即将被穿刺的人不是自己。
“不怕,我在。”乐正几乎是习惯性地又说出了这句话。
她站到了兰熙头侧,一只手自然而然地从他颈侧穿过,轻轻扶住了他另一侧的肩膀,形成一个半环抱的姿势。这个姿势能让他更好地固定头部。
也能离他近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