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是令人牙酸的咔嚓声。
看见这一幕，提亚马特别过了头。
“维芙……”恋难舍想要上前，但维罗妮卡拦住了她。
“别过去。”维罗妮卡语气平静，“她现在还是野兽，需要时间来恢复理智。”
恋难舍抿着唇，她能听到那边传来的低沉咀嚼声，还有撕扯的声音。
周围的人群早就吓得逃散了，街道上此刻就剩下她们几人。还有那些淡紫色的液体，和一些不该看的东西。
“你差点害了我们，知道吗？”见一切都结束了，提亚马特松了一口气。但随即她转向维罗妮卡，脸上满是不悦。甚至带着愤怒。“我们差点全都死在这里！”
维罗妮卡平静地看着她，银白色的眼眸此刻又变回了原先的色彩。
“她只剩下最后一步就能完成‘黄炼’，如果我不尽快阻止，整座城镇的人们都不会幸免于难。”
“那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？”提亚马特的声音提高，瞪着维罗妮卡，双手紧握成拳，“你非要做这个圣母吗？我们只是来逛街的，不是来当救世主的！”
维罗妮卡一愣，圣母？
“算了……三观不同。不，不对。你本来就不是人，谈什么三观。”提亚马特显然还在气头上。
维罗妮卡身体微微一僵，但脸色并没有变化。
“提亚马特……”恋难舍轻声开口。
“怎么？我说错了吗？她是人造人，不是人。所以，不会理解什么叫做保护同伴，珍惜生命。”
她看向维罗妮卡，“因为你本就是被‘制造’出来的工具，对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