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讲给萧楚南听。
这还是昨儿东君出去后,娘对他的谆谆教诲。
他还没来得及去做,既然遇到了萧楚南,同为东君的身边人,也该把这个道理告诉他。
他这一眼很轻很快,似乎觉得羞臊,只看了一眼便飞快转移视线。
前面说什么男人再卖不能穷也好,脱贫致富的第一个字什么也罢,他都能做到面色不改,唯独说起这句话他羞红了脸。
自小受严格教导,洁身自好不曾有半分逾矩,像这样有些大胆的话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,只能眼神示意。
不过即使没明说,但萧楚南在天香馆待了这么久,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平日有衣衫遮挡,再加上他故意忽略那些不适,倒是没什么,现在被裴钱获隔着衣物看上一眼,萧楚南只觉得自己的秘密像是被发现了一般,让他无地自容。
纵然此刻已经恢复了自由身,但身体的改变无不提醒着曾经那些不怎么美好的经历。
他是真的想改邪归正,从良做个好男人,往后在东君身边伺候,不再抛头露面。
这样做就是好男人了吗?
昨晚在花厅,那些人强制给他穿的衣裳倒是也有几分这个意思在,不过更多的是羞辱,而且那个时候他又倔强地不肯被那些人看到,故意用手臂挡住,没有露出不该露的。
还是后面东君来了,他才与她坦诚相见。
那个时候,在东君眼里,他是好男人吗?
心里这般想着,萧楚南又听得裴钱获轻咳两声转移话题道:“鉴于你情况特殊,你负责伺候好东君就行,送钱的事我来做就好,我只愿东君开心,万事无忧。”
许是为了投桃报李,想明白后的萧楚南试着问:“你想让东君更开心些吗?我可以教你一些。”
他之前觉得那些花样上不来台面,可是转念一想,能让东君开心,那就不算什么。
就像裴钱获说的那样,他们是东君的身边人,负责伺候好东君就行了,其余的都不重要。
“啊?教我什么?”一听能让东君更开心,裴钱获来了兴致。
萧楚南放下琴,示意裴钱获附耳过来,在他耳边低语几句。
裴钱获听完脸红不已,摇着头一个劲说不可以:“不可以不可以,太羞耻了,我不行的。”
前天晚上主动投怀送抱都已经是他的极限了,光是学着亲吻都让他羞得不行,最后还是熄了烛火才敢小小放浪形骸,如何还能做那些事?
不可以不可以,坚决不可以。
见他这个模样,萧楚南这才意识到自己会错意了:“我以为你说的开心是……”
流落天香馆多年,有些字词在他这里早就不单纯了。
就像昨晚东君问他是否还在害怕?还有没有,他都会下意识想到别的。
裴钱获揉了揉发烫的脸颊:“自是……自是也想让东君那般开心的,就是……就是有没有委婉一些的,这个太大胆了,我学不来,学不来的。”
委婉一些的?
萧楚南想了想,又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。
“这样……真的好吗?”裴钱获听完脖子都红了,白玉生羞,好不可怜。
相比他的反应,萧楚南显得很是镇定,在天香馆那种地方,他对这些早已经习以为常,此刻坦然说出并没有觉得任何不妥,点点头道:“可以试试。”
两个人这一谈话就谈了许久,明明是第一次见,倒是投机,如旧友相见一般。
晚上齐眉过来刷题的时候,裴钱获展示了自己所学的成果。
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,一片软玉温香之中,还微微踮着脚用手蒙住了她的双眼。
“猜猜我是谁?”
齐眉哭笑不得。
这还用猜吗?都不打自招了。
“这是要做什么?”她笑问,倒也没有去拨开覆在眼上的手。
裴钱获抽出自己发间的发带,小心翼翼地蒙上她的眼:“想和东君玩些不一样的,东君不许偷看。”
齐眉失笑。
屋内并没有点燃烛火,昏黑一片,不过这并不影响她视物,哪怕眼睛上覆了一层发带,她也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但她并没有说出来。
看在题目的份上,既然他想玩,她也不是不可以奉陪。
发带上还带着他刚沐浴过的气息,沾染了几分阁楼里的牡丹香,夜里分外明显。
蒙上齐眉的眼睛后,裴钱获一点点绕到齐眉面前来。
齐眉能看到他此刻衣衫半解,春光乍现的模样。
和前儿晚上相比,行为上倒是更大胆了些,上次还衣冠整齐,这次就已经半露不露,别样风情了。
她以为裴钱获还要做些什么,结果他绕到正面后依旧只是抱着她,头埋在她的肩头,并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实际上裴钱获此刻内心天人交战,他虽然后面问了萧楚南有没有委婉一些的花样,但真上了战场,还是有些想当逃兵。
他已经尽量把这些调·情方式化繁为简改浊为清了,可即使这样,他还是觉得这种方式好生羞耻。
好在他提前蒙上了东君的眼,她此刻应是看不到他的羞窘。
齐眉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