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。”
侠客捂住胸口:“这么无情啊,我可是特地来看你的诶。”
云惜冷笑:“你个叛徒,算计我还敢和我说话。”
侠客摇摇手指:“怎么就叛徒了,我不一直是旅团的人吗?”
所以没有叛徒之说。
可恶,居然无法反驳,云惜气到了,头一扭,不吭声。
室内一片安静,侠客觉得有点不对劲,一手撑着云惜椅子的扶手,弯腰凑到她面前:“真生气了?”
云惜没吭声。
青年苦恼地挠了挠自己的金发:“看来是真的了。”
“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呢,”侠客点了点扶手,高大的身影几乎要把云惜整个人遮住。
云惜不喜欢这种有些压迫性的姿势,踹了他一脚示意他让开。
可对方像是没事人一样,反而凑近了问她:“怎么才能消气呢?”
等她脱身了就锻炼这具身体,就算没了灵力,一脚下去侠客居然都不会痛,太失败了,这可是脆弱的技术人员!
云惜没好气地看着对方,随口说了句:“看见我这一身伤没?一半都是拜你所赐,你现在毫发无伤站在这儿让我消气,不是神经病吗?”
她是没痛感,但不代表乐意自己的身体被划拉出这么多口子,回头还得消耗灵气恢复。
云惜本意是让侠客赶紧滚,岂料对方听了话后,反而笑了起来,语气轻松地道:“原来是在气这个啊,女孩子身上出现伤疤确实不好看,理解。所以我和你一样就行了呗。”
云惜有点没懂他的意思,但没关系,下一刻,侠客就用实际行动解释了。
青年手持一根天线,猛然在手臂上划拉了一道口子,鲜血喷涌而出,溅了几滴到云惜身上,鲜红与雪白的色彩,对比鲜明。
云惜懵了,他在做什么?
她没喊停,侠客也就一道道划拉,时不时打量一下她,对比着她身上的伤口复刻。
派克婼坦居然也没拦,身体力行地证明了旅团自由程度相当高这句话,团员间都互不干涉。
侠客该庆幸飞坦弄出的伤口不算多,不然他真要失血过多了。
库洛洛划的伤口在颈部,侠客比划了两下自己的脖颈,“这个就算了,我还不想找死。”
“怎么样,大小姐,满意没?”
云惜看着地上的鲜血,冷哼一声:“疯子。”
原以为侠客算是里头的正常人,没想到内里和库洛洛飞坦那样的没什么区别。
她扬起头,“站一边去,本小姐考虑考虑。”
一直沉默的派克婼坦走上前,蹲下身道:“加入旅团,团长一定会放了你。”
她应该确实对云惜有那么点恻隐之心,所以之前编头发的时候就想让云惜加入。
云惜挑眉:“可是我不喜欢被人威胁啊,怎么办?”
“要是我杀了你们团长,你会站在哪边呀。”
派克婼坦:“你不会的。”
女孩子撒娇:“哎呀如果,如果呢。”
金发女人认真思索了一下:“那我会不惜一切代价,杀了你。”
“哇你看,都这样对我了还让我入团,好坏哦。”云惜佯作伤心。
侠客倚在墙边,“不是,讲道理啊云惜。要是我们杀了那个,跟在你身边的白发小男孩,你会怎么办?”
云惜:“那当然是把你们都宰了。”
侠客:“那我们不是一路货色吗?”
云惜理直气壮:“我双标,不行吗!”
侠客:“……好好好,你是老大,你说了算。”
青年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这个房间,墙壁上挂着一些刑讯用具,散发着森冷的气息。
椅子上的少女依然穿着那身漂亮的红裙,头发上是他亲手戴上的水晶蝴蝶,闪着耀眼的光泽。
飞坦这房间布置得还是不行啊。
应该再加几根栏杆才对。
蝴蝶就该落在蜘蛛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