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震也一定能知道呢。
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“大司空和朕擅长的领域不一样，朕可以隔着很远便看清你的状况，但大司空不行。”
“不过你以王者之躯直面无双段位的顾长歌，也许大司空能猜的出来，他不是什么蠢人。”
“那不还是等于他知道了吗？”
武则天瞟了一眼林灿。
她发现林灿真的一点都不怕她，在她面前非常的随意。
武则天并不反感这种行为，甚至觉得很是有趣。
见惯了其他人在她面前的唯唯诺诺胆战心惊。
偶尔有林灿这样的人出现，倒也不失为一种新奇的体验。
加了一点好感度！
林灿看向武则天，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好，又让武则天爽到了。
而武则天则是继续开口：“无妨，等闲神器入不了大司空的眼，只要他不知道你的神器是天书，他便不会对你出手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林灿点头，“多谢陛下提醒，我记住了。”
“嗯，下去吧。”
她挥挥手，打发林灿离开。
【心难透】大神认证礼物加更
不好意思，昨晚写完忘记发布了，我以为自己发布了，起来一看发现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