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一个冰冷而陌生的微笑。
那一刻,梦,彻底醒了。
“完了?后来呢?”林辰从沈雪清的故事中回过神,下意识地问道。
故事不长,但足够狗血,也足够真实。
沈雪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葱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。
“后来?后来就是你见到的时光民宿老板娘了呀,你个猪头!”
她佯装生气,挺了挺身子,被子滑落,胸前那惊心动魄的弧度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晃眼。
林辰喉结滚动了一下,没再说话,只是咧嘴一笑,翻身将她重新压了下去。
故事听完了,总得付点听故事的报酬。
两个小时后。
林辰赤着上身站在窗边,推开一丝窗户的缝隙,点上一根事后烟。
冰冷的雨丝混着风灌了进来,让他滚烫的身体和极度亢奋的精神都冷静了不少。
烟雾顺着缝隙飘散出去,融入无尽的黑暗。
客房的大床上,沈雪清蜷缩在被子里,发丝凌乱,己经沉沉睡去,显然是累坏了。
林辰吐出一口烟圈,眼神变得深沉。
作为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,他怎么会不明白沈雪清这番操作的用意。
这女人,聪明得不像话。
她没有哭哭啼啼地求庇护,也没有用那些至高无上的道德法则来绑架林辰。
而是选择了一种最首接,也最有效的方式。
一个让正常男人都无法拒绝的,且快速沦陷的躯体。
一个足够凄惨、足够能激发男人保护欲和征服欲的故事。
她这是在赌。
赌他林辰不是她故事里那种把女人当玩物的衣冠禽兽。
赌她用自己最后的、也是最宝贵的资本,能换来一个在末世里安身立命的资格。
“赌对了啊”
林辰低声自嘲了一句,将烟头摁灭在窗台上。
他确实不是那种人渣。
至少现在不是。
不过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就是了。
这该死的末世,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“抢夺”生存的资源。
他靠的是系统赋予的掠夺天赋,而沈雪清,靠的是她的头脑和身体。
本质上,没什么区别。
林辰转过身,看着床上那具美好的胴体,心里没有半分怜悯,反倒觉得有几分欣赏。
能在这操蛋的世道里,迅速认清现实,并且果断下注的女人,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