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焦黑卷曲,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焦糊味!
秃秃:“……吱?”
白貂懵了一下,扭头看向自己突然变得秃秃焦黑的尾巴尖
白貂:“吱——!!!!”
它的尾巴!
它最引以为傲的、蓬松漂亮的大尾巴!秃了!
焦了!没脸见貂了!
苏宁宁被这惨叫吸引,低头一看,也愣了一下,随即忍不住“噗嗤”
“啧,这下成毛貂了。”
她把备受打击、陷入绝望的白貂丢在地上。
白貂一落地,甚至顾不上悲伤了,强烈的求生欲让它瞬间翻身爬起来。
人立而起,两只前爪合在一起,像拜年一样对着苏宁宁疯狂作揖。
小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,赤红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,发出“呜呜呜”极力表达着
“老大我错了老大你好棒老大求收留别再烧我尾巴了”的意思。
而那株变异植物,也小心翼翼地松开抱头的枝杈,几根最灵活的藤蔓如同触手般缓缓伸过来。
不是攻击,而是极其轻柔地、带着明显的颤抖和讨好,小心翼翼地蹭蹭苏宁宁的鞋面。
主干还在一抽一抽地发出细微的、委屈巴巴的“吱吱”声,像是在抽泣和求饶。
甚至有一根藤蔓还狗腿地卷起旁边一个不知哪个倒霉蛋落下的、镶着假钻的发卡,颤巍巍地献宝似的递到苏宁宁面前。
苏宁宁被这俩活宝逗乐了,用脚尖轻轻踢开蹭过来的藤蔓
“行了行了,别蹭了,痒,以后跟着我混,包吃包住,顺便给我崽当个保镖打手,听见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