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屋里数银子,见女儿慌慌张张地进来,还以为出了啥事:“咋了?宋押司又给银子了?”
“娘,押司叫你去里屋,他脸色好吓人……”阎婆惜拉着她的胳膊,声音发颤。
阎婆心里咯噔一下,想起白天去县衙告状的事,腿瞬间软了,可又不敢不去,只能硬着头皮跟着阎婆惜往阁楼里屋走。
里屋的灯亮着,宋江坐在桌边,手里握着那把佩刀,刀鞘放在桌上,发出冷幽幽的光。
阎婆一进门,就被这气氛吓得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声音带着哭腔:“宋押司,我错了!我不该乱说话!”
宋江没看她,目光落在阎婆惜身上:“你娘去县衙告我,说我杀了张文远,你知道吗?”
阎婆惜吓得赶紧跪下来,抓着宋江的衣角哭:“押司,我不知道!我娘没跟我说!她老糊涂了,求你饶了她!”
“老糊涂?”宋江终于看向阎婆,语气里满是嘲讽,“我给你银子,让你娘俩活命,你偏要去告我,想拿赏钱?”
“我没有!是雷横冤枉我!”阎婆拼命摇头,眼泪鼻涕一起流,“我就是去县衙问问张文远的消息,没告你啊!押司,你信我!”
“信你?”宋江冷笑一声,手指在刀鞘上轻轻敲着,“要是雷横没告诉我,你是不是还打算找别人告状?”
阎婆被问得说不出话,只能一个劲地磕头:“我再也不敢了!求押司饶了我这一次!”
宋江看着她的样子,突然转头对阎婆惜说:“惜儿,你娘要告我,要是官府真来查,你觉得咱们娘俩还能活命吗?”
阎婆惜哭得更凶了,拽着阎婆的胳膊喊:“娘!你别害我!你快跟押司认错!”
阎婆看着女儿的样子,心里又悔又怕,可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求饶:“宋押司,我真的不敢了,你就当我是放屁,饶了我吧!”
宋江沉默了片刻,终于开口,语气冷得像冰:“饶她可以,但有个条件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母女俩:“把你娘送到城外的破庙去,往后她就住那儿。”
“破庙?”阎婆惜愣了,“那破庙漏风漏雨,我娘住那儿会冻着的!”
“冻着?”宋江挑眉,“总比死了强。”
他从怀里摸出一两银子,放在桌上:“每月我会让李四给你送一两银子,够你娘买米买柴。但你记住,敢让她回城一步,或者敢跟别人提半个字,你们娘俩一起死。”
阎婆惜看着桌上的银子,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娘,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,只能含泪点头:“我记住了,押司,我绝不让我娘回城。”
阎婆瘫在地上,脸色惨白,嘴里喃喃着“破庙……”,却不敢再反驳一个字。
宋江看着她们的样子,没再多说,只是摆了摆手:“今晚就送她过去,别等天亮。”
阎婆惜扶着瘫软的阎婆,慢慢往外走,送出了门外。
宋江坐在桌边,拿起桌上的佩刀,轻轻抽出一点,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。
阎婆这颗定时炸弹,总算暂时挪走了。
可他知道,这还没完。
破庙离城不远,要是阎婆还不安分,迟早会出别的事。
不过眼下,先让她在破庙里待着,看看情况再说。
“押司,我娘已经走了。”阎婆惜回来后躬身和宋江说到。
看着眼前的阎婆惜,她生得一副桃花眼,眼尾微微上挑,看人时总带着点勾人的软意,哪怕是低头,眼波流转间,也能勾得人心里发颤。嘴唇是天然的樱红色,不用涂脂粉,抿唇时能看见唇珠。一对大白兔呼之欲出。
火气很大的宋江哪里受得了,伸出手一把拽过阎婆惜。
“走,去睡觉?!”
说着就抱起阎婆惜,去床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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