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毕竟仗打成这个样子,老百姓对当兵的失望也是正常。
戴瓜帽的老头又开口,“那你今天不用训练啊,怎么寻摸着偷跑来城里喝茶了?”
老头的眼神里满是笑意,平日里茶馆坐着的都是老人,今天难得来了个年轻人,这不得好好唠唠?
陈半夏也不藏着掖着,直接开口,“我就是来打听点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听到这,四周坐着的老头都竖起了耳朵,象是有什么八卦可以听似的。
“我想过江一趟,可这行天渡不是被炸了嘛。就想打听打听有没有什么过江的办法。”
听到是这个问题,几乎所有老头都闭口不言。
“诶,别不说话啊。”陈半夏连忙开口。
“后生,你打听这个做什么?”最终还是有个老人开口道。
陈半夏,“我想过江。”
“我知道你想过江,我说你过江了打算做什么?”
陈半夏此时摇了摇头,“这不能说。”
那老头听后,也不继续问了,“你想过江,我倒是知道有个办法。”
“陈老哥!”周围的人连忙出声阻拦。
“诶,没事。我见过这个后生,他好象还是川军团里的一个官。你们想想,没有川军团在南天门上打的那一仗,禅达早就被日本人占了。”
“后生,过江只有一条路。你过来,我说给你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