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说说,住哪儿。”
“不知道,我没相好的。”孟烦了开口。
“没?我可是打听清楚了,四川人,刚好我就喜欢这一款。现在的川妹子还不是川渝暴龙,是李秀芝那样的甜妹子。谁不知道我陈半夏最喜欢甜妹子。”陈半夏开口说着胡话。
“谁是李秀芝?”烦啦试图转移陈半夏的注意力。
“这你就别管了,带我去你那个相好家吧。”陈半夏把烦啦搂的更紧了一点。
“不知道。”孟烦了依旧嘴硬。
“怎么?一个暗娼你这么维护她?你就不怕得罪了你的顶头上司?”
“团座!团座!你别去找她了!我求你了!我求你了!!!我给你磕头!我当你的传令兵!这样还不行吗?”烦啦愈发急躁。
那个女人,那个他偷了她钱的女人,是烦啦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愿意去守护的人。但是,孟烦了又是个极为拧巴的阿q,似乎只要他没看见,那小醉就只是个良家,是可以符合老孟家娶媳妇标准的好女人。
孟烦了想要给她承诺,却又总是话到临头变成了吹牛逼和抖机灵。就象他妈想要早恋的高中生,在喜欢的女生等着他表白的时候,他故作高深的说一句,“我是世界孤独的行者,我有罪,我只愿诸罪只临我身。”
“呵,”陈半夏啪的一耳光扇在烦啦脸上。
“这时候这么维护人家了?”
“你他妈偷人家钱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她是个好女人?”
“你他妈知道她是干那个的,怎么不给人找条活路?”
“你也算是个男人?”
“嘁,越看你越来气。”陈半夏抬手又是一个巴掌。
两巴掌当然打不醒孟烦了,孟烦了对陈半夏的观感愈发的差。
“小林,去。找个人问问,这附近的四川暗娼。”
“团…团座…这不好吧?”林正国在一旁扭扭捏捏的开口。
“让你去你就去,叽歪说那么多话干嘛。”陈半夏踢了踢车门,林正国不情不愿的下了车。
孟烦了拖着瘸腿,也下了车,之后郑重的站在陈半夏面前。
“怎么?真打算给我磕头啊?”陈半夏坐在车座上,饶有兴致的开口。
“我给您磕头,您能放过她吗?”
“放过她?我出钱,她出力,我这是照顾她生意,怎么能说是放过她呢?”陈半夏开口。
“总之就是,求您别去了。”孟烦了象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跪在地上,哐哐哐给陈半夏磕了三个响头。
“我出来之前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?”陈半夏开口问道。
“啊?您说了什么?那会儿光顾得痛了。”烦啦脸上满是疑惑。
“我说,这次出门是给你还债的。”陈半夏看到林正国走了过来,于是也下了车。从车后座角落里装模作样掏出了一个布包。
布包里面装的,正是新手奖励的四样东西。
“团座,这斜坡上边有一家。”林正国指了指不远处一条斜坡。
陈半夏用脚踢了踢还跪在地上的烦啦,“是这儿吗?”
“是”烦啦现在已经知道,陈半夏找小醉不是为了嫖,也就放心的开口。
“小林,你把车开回去吧。”陈半夏对小林说道。说完,又踢了烦啦一脚,让烦啦在前边带路。
小醉家门口,一块木牌正面对外正挂在门上。
门内则是传来了一阵争吵声。
“啥子?不阔能!您是大老板,就不差这一点钱了嘛。”一道温柔的四川口音传出。
回应她的也是一个标准的京腔,“诶呦喂,爷儿能来你这儿,那可是你的荣幸。爷儿可是正儿八经的正黄旗爱新觉罗氏。搁大清那时候,你见着我还得下跪呢。”
门外陈半夏撇了一眼孟烦了,你们京城人就这???
孟烦了也忍不了,乓乓乓就开始砸门。
“啷个?屋里有人了!”小醉的声音从房子里传了出来。
可是孟烦了没回应,依旧是框框砸门。
屋里的男人受不了,终于走出来开了门,而小醉就站在他身后。
小醉一看到烦啦,眼神马上亮了起来,但很快就变得不好意思,从不好意思又开始局促不安,“他,他是我的一个…是我一个朋友…”
小醉试图解释什么,但那男人依旧是一脸叼样,“怎么?当兵的也没规矩了?不懂先来后到?”
烦啦可能会跟他讲道理,但陈半夏可不会。
陈半夏一脚踹出,把那男人踹进院子里还滚了两圈。
随后从腰间拔出手枪,快步上前,枪口直顶着那男人的脑门。
“京城人?还是旗人?大清都亡了,你还敢这么叼?”陈半夏冷声开口。
那男人胯下一热,颤斗着声音“爷,我是河北人……”
“妈的,河北人装你妈京爷呢?河北这么拿不出手吗?滚!”
那人连滚带爬跑走。
陈半夏转头一看,得,小醉正搀着烦啦,一脸关切的询问他腿上的伤好点了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