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密密麻麻洒在她面颊上刮起一起瘙痒,“要永远亲亲老婆,永远埋在老婆身体里才能满足。”
“什么啊……”谭静凡脸通红,有点受不住他这样意乱情迷时说这些,手指贴上他红肿的唇瓣阻止,“晚点吧,刚到家呢,你不是说要下面条给我吃么?”
那根手指被他含进嘴里,他湿滑的舌尖在她指腹打着旋。
她浑身发颤,在这样的服务下,眼眶渐渐泛红,蕴着欲落不落的泪,恍惚间,似感觉面前的男人化身成了只千年狐狸。
他身后串出数条尾巴将她缠绕着,困住。
他圈住她,声音嘶哑又黏糊:“先吃老婆的,一会老公吃饱了就给老婆下面吃。”
他胸腔内不断汹涌的兴奋已经要冲了出来。
大脑率先高朝。
怎么办,他实在太爱他老婆了。
越来越爱,根本停不下来,他以前听人说喜欢是有期限的。
怎么会呢?
他只觉得不够不够不够,爱她爱得永远不够。
想到老婆今晚那样心疼他的样子,想到这份的心疼起源是对他独特的爱意,他就再也当不了什么完美的、呆板的、平凡的丈夫。
这么好的老婆,这么好的乖宝宝,天底下就这一个最最好的乖宝宝是自己想办法得手的,是他靠自己能力得到的。
独属于自己的宝贝。
他怎么能忍心不把她从头到脚都吃得干干净净。
他最爱的人,也在爱他。
他好幸福。
这份幸福是他最爱的人给的。
谭静凡大脑羞耻到在不断的叮叮地响。
有那么一瞬间。
他想要吃掉自己的那变态神情,让她觉得极为眼熟。
那些不愿回想起来的恐怖记忆,瞬间密密麻麻涌了上来。
她结婚前只交往过一个男朋友。
那八个月的恋爱体验,让她开始恐惧男人,恐惧任何关于性。
就连跟张焕词结婚,她也是做足了很多心理准备,但好在这个男人无论是婚前相识的经过,还是他的原生家庭及人品,都足以让她放心。
因为张焕词,她渐渐打开心扉,开始尝试接受男人。
接受已经有了丈夫的新婚生活。
日常生活中,她能感受到他满满的爱意。
他是温柔的、克制的、体贴的。
但今晚的他,让她觉得陌生又熟悉。
陌生是,不像平时的老公。
熟悉是,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点那个变态前男友的影子。
怎么会?
她这样安慰自己。
那人还在香港,就是个病态的、没有正常思想、堕落、腐坏的疯子。
他哪里比得上她的丈夫。
半点都比不上。
因为对前男友的恐惧莫名涌上来,吓得谭静凡浑身发冷,她少见的主动拥抱上张焕词,捧起他的脸庞,望着他迷离的眼神,主动献上自己的唇瓣。
小声的,又羞耻地在他耳畔说:“那就尽情的,吃饱一次。”
“老公。”
-
谭静凡是被自己弟弟的大嗓门吵醒的。
她睁开似有千斤重的眼皮,微微动弹就感觉浑身跟散架了似的,身体有些部位也像不属于自己般,没什么真实感。
抬起手,捂住眼睛时才看到,就连每根手指都被咬得留有轻微的牙印。
手指都这样了,那看来别的地方无一幸免。
太过了……
她忍不住想。
昨晚的记忆像棉絮似的扑了上来,她拥着被子,艰难地翻了翻身。
这下真的信了张焕词的话。
原来结婚这一年,他真的没吃饱过。
但他要是吃饱,她可委实吃不消啊……
她放空想着,这时候房门被敲响,“姐!”
谭静凡深吸一口气,换好衣服出房门就看到弟弟嘴里咬着煎鸡蛋,头发乱得跟鸡窝一样喊:“这都日上三竿了,今天休假你也不能睡这么久懒觉啊,我姐夫给你做的早餐都凉了,他热了两遍。”
谭静凡面无表情看他:“谁准你吃的?”
谭云烈惊恐地睁大眼睛:“姐!我刻薄的姐!吃个鸡蛋你还要杀了弟弟给母鸡报仇啊?”
谭静凡懒得理他,“我说你想吃早餐可以自己做,不准吃你姐夫的劳动成果。”
谭云烈屁颠屁颠跟上来,“切,这就是我刚自己煎的!”
姐夫也是坏东西,不给他做早餐。
“哦。”她无情应了声,气得弟弟在后面嗷嗷大叫,对着空气打拳。
洗漱后来到餐厅,张焕词正在厨房煮东西,他笑着回头:“老婆,早上好。”
“……”怎么是如此纯真的笑容。
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,这会儿弯弯的,像月牙似的冲自己笑得很无辜。
弄得谭静凡一肚子的怨言这会都卡在了喉咙里,她不自在地瞥开眼神:“早。”
张焕词把温好的清汤面端到她面前,摆好筷子和汤勺,坐她面前,托腮望着她笑:“昨晚答应给老婆下的面,清早补上。”
本来昨晚打算做完拉老婆起来吃,没想到直接做到了凌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