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他们前期付的钱都白交了,我们可以大赚一笔!”
“陈镇长,讲真的,你已经耽误我们很多生意了”
陈光明听了,恨得咬牙切齿,他没想到这家银行竟然如此黑心。
曾庆山又道,“其实,想让我们撤诉也很简单,除非你们把新金矿拿出来,由我们进行处理,这事就过去了”
陈光明沉声道,“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曾庆山听了,一挥手,囂张地说,“既然这样,那咱们还是法庭见吧。”
陈光明还没来得及说话,寧静突然发声了。
“一个小小的城商行,还真是牛气冲天!陈光明虽然是个镇长,但也是一级政府官员,你们也太过分了吧!”
“对银行业来说,客户就是上帝,满意度就是目標。你这种做法,別说是行长,就是一个普通员工,也不合格!”
曾庆山听了,斜眼瞅了寧静一下,哼哼冷笑道:
“你是哪根葱?你有什么资格朝我指手画脚?我们银行的事,我们自己说了算。”
“有本事,你来咬我不,你来免我呀!”
“告诉你,我们城商行,是独立自主的金融单位,股东说了算,就是银监会来了,都没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