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那两位夫人说两句祝福语便好。”
“嗯?”唐文风抬头看着他,“你知道什么?”
砚台道:“据属下所知,那二位夫人对你和龙将军多有夸赞,常大人有些”他想了想,用了一个字,“酸。”
唐文风差点把铅笔芯杵折了:“难怪呢!”
他恍然大悟,怪不得常耀宗先前有段时间突然莫名其妙对自己阴阳怪气的。
“不是,那他怎么就单单看我不顺眼?”唐文风想不明白,“明显龙腾那张脸更不像好人吧?他但凡换身衣服,不说他是征战沙场的大将,任谁来看都会以为他是个勾引良家妇女的浪荡子。”
砚台刚想说,因为他看出来了,而你不仅没看出来,为了气常耀宗,还多喝了一碗他夫人炖的汤。
只不过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,就见龙腾从外头走了进来,还顺口问道:“你们在说哪个浪荡子?”
他来的说巧不巧,刚好听到了那句“任谁来看都会以为他是个勾引良家妇女的浪荡子”。
龙腾自觉正派,当然,他为人也正派,而他这个身份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议论他的长相,所以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个浪荡子说的是他。
唐文风没回答,而是问道:“你进到城防司了?”
龙腾脸色一下不好了:“进了。”
不过他是翻墙进的。那群城防们一边害怕他,一边又壮着胆子不让他进。
他也不是那等喜欢为难人的,便踩着墙翻进去了。
“进了还一副心情不好的样子,这是和萧都尉谈崩了?”
“崩个屁!”龙腾气的要死,“我和那家伙打了一场。”
唐文风惊讶了:“你输了?!”
“怎么可能!”龙腾嗓门儿提高。
唐文风更不解了:“那你生个什么气。”
龙腾道:“那家伙又把那两条狗带来了,正在训,我一跳进去刚好落到跑过来捡树枝的一条狗的面前,它看见我扭头就跑,跑到姓萧的那厮脚边打着哆嗦,又给他鞋面上来了一泡。”
然后萧都尉气得和龙腾干了一架,没打赢,更生气了。于是叫了司里的城卫准备群殴,龙腾见人多打不过,麻溜儿地跑了。
翻出去的时候刚好撞见回来的卫冲和关起,被这俩好生嘲笑了一通。
唐文风:“”
砚台:“”
“我觉得吧,你最近是不是走霉运,要不去拜拜?”唐文风诚恳建议。
龙腾愣了下,还真考虑了起来:“那等你过几天休息的时候,我去崇光寺上个香,捐点香油钱?”
唐文风点点头:“可以。”
本来以为对话告一段落,哪里知道绕了一大圈龙腾还没忘掉之前那茬儿。
“所以你们刚才说的浪荡子是谁?”
唐文风:“这个不重要。”
龙腾看向砚台。
砚台真心实意道:“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。”
龙腾眯了眯眼,有了猜测:“姓唐的!”
唐文风叹气:“你说你,怎么就不听他的话呢。”
龙腾扑上去:“受死吧你!”
唐文风灵活走位,躲到砚台身后。
龙腾再度扑上去,今日定要手撕了这说他像浪荡子的贼人!
外头路过的官差们就听见里头传出砰砰砰的动静,好奇地伸头一看,连忙又缩了回来。
好端端的,怎么这二位打起来了?
难道决裂了?
很快,唐文风和龙腾决裂,且身边的贴身护卫和龙腾在昭雪楼大打出手的消息,便随着风传遍了京中上层。
隔天上早朝的时候,因为天气好,唐文风没坐马车,骑的自行车,来到宫门前,刚把车停下,就见周遭许许多多的官员朝自己投来各式各样的眼神。
“怎么了?”
唐文风摸了摸头上的官帽,还在,低头看了看,衣服也好好的,没破。
秦怀生被推了出来。
“那个,听说你和龙将军闹掰了?”
“嗯?什么时候?我怎么不知道?”唐文风疑惑脸。
秦怀生回头:“我就说吧,肯定是假的,你们可以放心了。”
唐文风没明白:“就算我和龙腾闹掰了,你们这么担心做什么?”
被他问话的官员们干笑。
秦怀生笑着说:“他们怕你心情不好,到时候迁怒,去找他们麻烦。”
唐文风黑线:“我像是会迁怒的人吗?”
众官员使劲儿点头。
唐文风微笑:“嗯?”
众官员使劲儿摇头。
秦怀生快笑死了,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赶紧走。
唐文风将自行车推到一边停下,和秦怀生往里走。
其余官员也你推我我推你,跟在了后面。
本以为今天也没什么大事,可以早点下朝。
哪里知道崔彻直接往他们头上丢下一颗大雷。
“盐州来报,戚家余孽不仅利用神灵现身一事洗脑了大批百姓,还纠集了一批人马占领了几处盐场。如今全州已经派人前去支援,但形势不大